展昭淩空躍起,無數劍光罩住了莊子勤的頭麵雙肩!三人大戰了多時,莊子勤早就適應了兩人各自為戰、毫無配合,二人突然上下夾攻,莊子勤登時手忙腳亂!
好個五陰劍客,腰上發力,身形橫縱,整個人平著閃出丈餘遠近,花衝和展昭同時撲空。花衝揚手打出三支鏢,一支奔麵門,兩支各奔左右肩胛,封住莊子勤的左右去路。
與此同時,展昭打出兩支袖箭,一上一下,封住莊子勤高低兩條去路。莊子勤四麵去路全被封死,毫不猶豫,立刻沉腰紮馬,騎馬蹲襠式,讓過上下兩枚袖箭,雙掌齊出,用掌風蕩飛三支鏢。
可惜他沒料到,在他背後一陣勁風襲來,再也無法躲閃的莊子勤,隻覺後腦處一陣劇痛傳來,急忙回身一掌擊向襲擊自己的方向。
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在他背後沒有人,他一掌擊出的同時,一隻雄鷹振翅高飛而去!自己居然是被鷹啄了!
就在他一愣神的刹那間,花衝連續打出三支鏢和兩枚袖箭,展昭隨後也發出兩枚袖箭,七支暗器一同擊向莊子勤!
而此刻的莊子勤背後空門打開,饒是他反應迅速,隻不過仍是慢了,隻覺左臂一麻,緊接著半邊身子便不再聽他使喚了。
花衝和展昭急忙衝到他身邊,展昭還沒太多經驗,花衝卻是老手,向展昭道:“展大哥先斷了他的手筋!”說話間雙手一擰一托,便將他下巴摘了,無法合嘴。
展昭也反映了過來,此人渾身是毒,若不仔細,隻怕便要將他自己毒死,那時死無對證,卻是不好了。急忙用劍挑了他的手筋,名動江湖的五陰劍客便成了廢人。
花衝長出一口大氣道:“好險啊,若非大師伯暗中提醒,今天咱們哥倆還真懸了。”
展昭奇道:“方才傳音入密的居然是金燈劍客?”
花衝笑道:“傳音入密的是大師伯,那鷹是我二師伯的,沒想到他們都到京城來了。”
說罷,花衝看看周圍,所有太監都被禁軍監控住了,心裏倒也踏實許多。走到一旁跟兩位禁軍將領交代幾句,便與展昭帶著莊子勤上耀武樓見駕去了。
仁宗皇帝在樓上早就看的呆了,他哪裏見過這樣的打鬥,花衝、展昭都上了二樓,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二人磕頭行禮,仁宗方才回過神來道:“二位愛卿免禮,多虧你二人,拿住奸賊!”
花衝起身道:“臣不敢欺瞞聖駕,若非微臣的兩位師伯協助,臣等絕非此賊對手。”
“你師伯也在這?”
花衝臉一紅:“我也沒看見他們在哪,不過剛才那隻鷹是我二師伯的,我從小給它喂大的,跟它很熟。”
仁宗點頭道:“神龍見首不見尾,真乃奇人也,可否叫你的兩位師伯現身與朕一見?”
花衝一窘:“臣試試啊…….”
花衝走到窗前,大聲喊道:“大師伯!二師伯!萬歲有旨,請二位師伯見駕!”
連喊了幾聲,樓外並無應答,仁宗皇帝也有些掃興,拍拍花衝的肩膀:“算了,江湖隱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忽然背後有人答道:“萬歲聖旨,草民等豈敢不尊。”
“草民夏遂良見駕!”
“草民計成達見駕!”
“草民錢萬裏見駕!”
“草民樂天成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