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難以置信的看著插在自己肩胛上的那柄寶劍,眼裏充滿了驚訝,自己居然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孫子輩給刺傷了!
花衝拔劍翻身,寶劍橫壓在普度的脖子上,朝普度道:“普度,這回你還有什麼說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你怎麼能有這麼快的身手!這麼深厚的內力!”
花衝冷笑道:“這不是重點,現在重點是那日南唐叛賊給你峨眉派送匾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實招來我饒你不死,要是有半句虛言,我一劍砍了你!”
夏侯仁按劍大喝道:“花衝!你敢無禮!”
龍雲鳳挺身上前道:“剛才說的明白,他二人比鬥,旁人不許插手,你想幹什麼!”
白一子拔劍道:“龍雲鳳,你不是我的對手!讓開!”
夏遂良也邁步上前,護住花衝,朝白一子道:“白一子,以你現在的修為,不應該做出這種出爾反爾的事!”
花衝眼睛盯著普度,嘴裏卻對三個了事人問道:“三位前輩都是來了事的,夏侯仁現在在做什麼?幾位又怎麼看呢?”
三人同時一愣,他們沒想到花衝能製住普度,如今的局麵眼看就要失控,花衝既然能擒普度,他們三個哪一個都白給。那邊的白一子,這邊的夏遂良隻怕也不在花衝之下。這三位武林中的老前輩都有些騎虎難下。
萬年古佛當先雙手合十,開口道:“阿彌陀佛,老僧來此,原是受人委托,為兩家和解。但你們講打講殺,老僧自知本領有限,這事我怕是解決不了。”
“你想走?”
“阿彌陀佛,此事本就雙方各執一詞,真偽難辨。如今又演變成動手比武,老僧想要阻攔,卻又攔得住你們哪一位呢?”
雪竹蓮見這老和尚推脫,心中頗為不滿,無論如何普度都是他的大師兄,論起宗派,自己的冰山派也是峨眉一宗兩派之一,比起於和這個自立宗派的師弟,總要向著普度一些。
“花衝,你既然說我們是來了事的,那便聽我們一句如何?”
“好,你說該怎麼辦。”
“你說總門長是朝廷的反叛,也沒有證據,不如聽他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
“很好,夏侯仁、白一子,你們不必著急動手,先讓普度把話說清楚!”
夏侯仁和白一子對於二師叔,必須要給一點麵子,而且花衝先同意的,如果自己這邊再堅持動手,在這三個老的麵前,也不好看。
二人同時收了兵器,夏遂良和龍雲鳳也後撤一步,擋在花衝兩側。花衝依然劍指普度,朝他笑道:“普度,趕緊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問題我已經基本都掌握了,說說吧,南唐的匾額是怎麼回事?馬鳳姑怎麼樣了?你和我師爺是怎麼起的衝突?”
普度用手按住肩膀的傷口,一邊運功療傷,一邊緩緩道:“這匾額的事,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何送來。當天來的是一個叫沈仲元的人!”
“又是沈仲元!”花衝心裏暗道,這小子到底是神出鬼沒啊,他給普度送匾是個什麼意思呢?
“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叫羅霄的,兩人上山以南唐欽差的身份送我一塊匾額,對我說如果南唐一統,仍由我擔任總門長一職,而且是官封。這塊匾是南唐聖主對我的褒獎稱讚,並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