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早已泣不成聲:“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女兒,你們可千萬不要怪我!”
丁月華跪地哭道:“娘您為家操勞,女兒豈能怪您?”
丁月影也跟著跪地泣道:“娘您放心,日後女兒定要重振咱們丁家威名!看還有誰敢小瞧咱們!”
花衝這一去,走了大約將近三個時辰,眼看都快到了晚飯時節,花衝才再次回來,這一次同行的人可不少。丁老夫人將他們迎入客廳,花衝給老夫人介紹道:
“老夫人,這一次三媒六證我可是找齊了,多虧蔣四哥在船上,要不是他的水性,這會兒也湊不齊人。回去之後,我也跟展大哥說明了這事,他也同意了。男方這邊的媒人我請的是我大師伯金燈劍客,女方那邊的媒人是我師伯母龍老劍客,中間人自然是我了,保人按約定,我請來我蓮花宗主了。”
丁老夫人起身謝道:“老身何德何能,敢勞煩諸位大駕。”
於和稽首道:“無量天尊,丁太君言重了,展昭與我家衝兒這幾年共識,貧道我也曾指點其一二,此人的人品端正,絕非歹人,況且還是官身,與丁家可成門當戶對,貧道要給丁太君道喜才是。”
花衝緊接著介紹六證,按說六證並不是人,應該是一個鬥、一把尺、一杆秤、一把剪子、一麵鏡子、一個算盤,六樣證物。但尺、剪子、鏡子船上有,鬥、秤、算盤哪有?所以幹脆找出六位有身份的人物做個人證。
“這六位證人是乾坤山的江派主、飛熊門的苗掌門、滇池島的江島主、我二師伯,以及我兩位師父。”
丁老夫人也很滿意這六位證人,急忙命人擺設酒宴,招待眾人。席間,花衝把展昭的佩劍巨闕獻給丁老夫人作為定禮,丁老夫人將家傳的寶劍湛盧作為定禮,換給展昭,算是完成了定親的儀式。
酒宴上,花衝對丁老夫人道:“老夫人,等咱們下船到了峨眉的時候,咱們就著天下英雄都在峨眉山,趁勢把玉堂跟展大哥兩家的婚事都給辦了吧?一來熱鬧,二來也難得有機會湊齊天下群雄。”
“這個……”丁老夫人有些遲疑,如果她答應下來,丁家可就成了花衝的炮灰。這哪是成婚,明顯是要給普度上眼藥啊,你請人來赴英雄會,我請人來赴婚宴,你能請來的,也都給我麵子,如果雙方談妥還好,要是真有個你死我活,這個婚宴就是天下英雄站隊的日子!
花衝知道丁老夫人是個明白人,花衝並不逼她,隻是朝她敬酒道:“老夫人,這一杯酒,我代表校尉所和蓮花、武當兩宗敬您!”說完他朝苗天雨使了個眼色,苗天雨也舉杯道:“這事是天大的喜事,我苗天雨雖然不是昆侖正宗,但我飛熊門也是昆侖宗、蓮花派的門下,這杯酒我就代表郭宗主敬您了!”
花衝歎道:“可惜少林的歐陽哥哥沒到,他與展大哥齊名,若是他也在此,咱們五大宗的人可就算是聚齊了。”
丁老夫人突然朝二人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朝花衝道:“多謝二位賞臉,這婚事就按照花大人的意思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