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QUEEN告訴我,鎮守三樓的人,是梅花KING。但她沒有告訴我,梅花KING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起來,這些人的性格特色倒是和撲克牌麵的角色頗為相像,方片JACK放蕩不羈沒個正形,紅桃QUEEN千嬌百媚誘惑眾生,那最後的這位梅花KING——
我還沒有見到他的人,就聽到了他低沉的咳嗽聲。
那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我抬頭,卻沒有看見他的人,那聲音是從一邊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請進來吧。”聲音通透有力,到達我的耳朵時依舊清晰,這聲音中氣十足,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夠發出來的。
我趕緊快步上前,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
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就站在房間的一側,戴著一副反著光的眼鏡,穿著一身藍色條紋毛衣,卡其色的棉布褲,鋥亮的黑色皮鞋。
他的穿著保守得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人類。
我卻不敢怠慢,走了進去。男人抬起頭看向我,我卻依舊看不到他的眼睛,那眼鏡的鏡片仿佛有什麼古怪,從我的方向看去,根本隻能看見一片白光。
“Van·Christopher,一名普通的德國教師。”他這麼介紹自己,“也或者,你可以叫我的稱號,梅花KING。”
普通的教師?這句話我可不信,能夠加入世界這個組織的人哪一個不是有別於常人的天才,更何況世界將他留在這裏,自然有他的目的。
“打敗你,我就可以見到世界了嗎?”我更關心我這次上船的目的。
“這種問題,還是等到你打敗我之後再問吧。年輕人不要太好高騖遠。”克裏斯托弗就好像一個保守的穩健派,微言慎行,自謙且壓抑。
我微微一笑,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啊,我們比什麼?”
“一種撲克牌遊戲。”克裏斯托弗說著,從手邊拿起一副撲克牌,平鋪在他麵前的桌麵上,展示給我看。
“但這裏的撲克牌並不是完整的54張撲克,一共隻有八張牌。”克裏斯托弗將撲克牌一張一張的指認給我看,“黑桃ACE,黑桃JACK,紅桃JACK,紅桃QUEEN,方片QUEEN,方片KING,梅花KING,還有一張黑色JOKER。”
我點頭:“一共八張撲克牌的遊戲,又要怎麼玩呢?”
克裏斯托弗一伸手,將八張撲克牌分成了兩堆,每堆都有四張。其中一堆是一張黑桃ACE,剩下JACK,QUEEN,KING各一張;另外一堆是一張黑色JOKER,剩下同樣也是JACK,QUEEN,KING各一張。
“這兩堆牌,你可以任選一堆。”克裏斯托弗示意道。
我悶著頭想了想,選了帶有黑桃ACE的那一堆。
克裏斯托弗順其自然的拿起了另外一堆,然後將撲克牌背對我,開始洗牌,他洗牌的手速很快,我很快就忘了他手裏的那堆牌每個位置上是什麼牌了。
“這個遊戲叫做刺殺遊戲,雙方各執四張牌進行遊戲。每回合開始,雙方都要從自己的手裏選擇一張牌,背麵朝上壓在桌麵上,牌麵一旦蓋上,就不能再更改。在雙方都蓋上牌後,將各自出牌亮出。”克裏斯托弗說著,就從自己的手裏抽出了一張牌,壓在了桌麵上,我也有模有樣的學著,隨手抽了一張放在了桌麵上。
“亮牌。”克裏斯托弗說著,將手中的牌翻了過來,是一張梅花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