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柏飛一點都不高興,李珍給他好的旅遊呢?沒有,了來接鄭悅書,順便咱們旅旅遊,看看風景,這邊可比北京涼快多了,正如鄭悅書在電話裏麵的那樣,真的是大夏的高山上麵還有半山的積雪,就是那種終年不化的那種,吹過來的風都是涼的。
“家裏不是有空調?能把你熱到哪裏去?再了,我有工作,請了假,事情完了就該銷假上班。”李珍收拾鄭悅書的東西準備坐下午的飛機回去,她已經查過了下午五點鍾還有一班飛機,現在票還多,直接去機場就能買。
“這裏風景這麼好……”鄭柏飛就想問一句李珍是不是女人呀,是女人你居然能對這樣的風景無動於衷,一切都是那麼的美,美得令人心碎,河裏的水不是流的,是跳動起來的,山上的樹也不是很多,更多的是草坪,然後一片一片的格桑花,配著藏區大石頭上的經文,還有那些迎著風搖擺的經幡,不是和外麵的世界是兩個樣嗎?
這一方淨土呀,怎麼就留不住你呢,李珍?
鄭柏飛是無所謂女人要不要工作的,他掙的那些錢已經很多了,就是李珍掙的錢吧,有時候他的一件衣服都買不到,現在卻要為了那樣的工作放棄人生的樂趣,怎麼算也不劃算。
回去吧,舍不得,現在這邊的空下,有一種距離堂很近的感覺,那麼藍,憋著繞著山一路而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鄭悅書也不是很高興,他的老師們繼續留下采風,而他現在卻在去機場的路上,半途而廢本來就不是他的風格,可他媽媽了,就到這裏為止,不行,在繼續不行,他媽是個固執的女人,他還隻有聽大人的話。
放學的時候蔣毅媽在學校門口去接蔣欣,順便堵白淑嫻,有些事情和文君不通,和她媽肯定能通,大家都是過來人,幾十年的經驗了,一點就能通。
“什麼道理,你的那個意思就是我們家文君除了你家蔣毅就不能找到更好的了,三條腿的癩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找不到?是我們文君現在挑剔,不然你以為她等到現在還不結婚?”白淑嫻不想跟蔣毅媽扯,一直以來都知道這是知道扯不清楚的老太婆。
蔣毅媽看白淑嫻完就要走,上手拉著不讓走,“親家,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夫妻還是原配的好,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問問蔣欣,她希望不希望爸爸媽媽一起?我們都應該看在孩子的份上多想想,孩子多可憐,別苦了孩子。”
“看孩子的份上?你兒子和別的女人睡覺的時候怎麼不看孩子的份上?都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了,現在來這個話,蔣毅媽你不覺得虧心呀?你蔣毅後麵生那個孩子就不是你孫女了?你也不想她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長大?”白淑嫻氣笑了,她不是可憐蔣毅後麵和別人生的那個女兒,她就是覺得蔣毅媽這邏輯,這都是怎麼想的?你兒子都又婚了,現在還跑來和她這個前親家讓兩個孩子複合?怎麼複合?讓文君去當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