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空道:“你說得什麼話?司空夜月選擇我便是不識抬舉?”
南宮野道:“你不要得意,司空夜月不過是拿你做棋子而已,隻要一天未嫁給你,你就不要在我麵前吹牛。”
南宮野身邊的朱妍血淡淡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了一個司空夜月吵得不可開交,真是丟臉。難道我聖宗便沒有女子了?司空夜月此舉明顯是故意挑撥你們,衛長空,你還真以為司空夜月對你念念不忘?從我得到的情報來看,司空夜月和她手下的護衛長袁寒走的很近,或許已經和袁寒在一起了。”
段天不由得暗自大笑,司空夜月應該就是如此想的。不過這宮如玉既然知道司空夜月和袁寒走的極近,看來她也有密探安插在天魔神殿內部。
南宮野道:“袁寒?區區護衛長而已,這等下賤的人物也能得到司空夜月的歡心?這人本座又不是沒見過,雖然修為不錯,但怎是我的對手,在司空夜月麵前就如一條狗一樣,遇到本座,絕對將他打殘。”
朱妍血道:“這袁寒是司空卷殘的養子,天賦絕佳,未必不如你們,你可不要小看此人。從我的情報來說,此人不是池中物,野心很大。”
衛長空道:“誰沒野心?這袁寒本座也見過,看其眼神,的確是對司空夜月有意,不過有本座在,怎麼也輪不到他。”
另外一邊的宮如玉道:“好了,別爭這等事情了。還是想辦法如何對付正道聯盟的人。周正興這家夥,已經被我引誘到手了,簡直太簡單了。這家夥也進去了,我在他身上下了禁製,數萬裏內可以感應到他,若是感應到周正興,正道聯盟之人也不遠了。他絕對會死纏在澹台若雲身邊的。”
南宮野道:“澹台若雲身邊應該人數不少,至少宇文揚名、長孫無錯、秦無邪都會聚集她身邊。”
帝天厲道:“我估計他們會分開,澹台易冷、方動山、張道陵、易輕塵等人最近走得很近,說不定會去尋覓特殊的地方而分開行動,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擊殺他們,搶下澹台若雲了。畢竟正道聯盟絕不知道我們也進來了。”
南宮野道:“可惜段天這小子沒資格進入,否則本座寧願不要澹台若雲,也必定要將這小子擊殺,簡直太可恨了,屢次壞我們好事。”
衛長空曬道:“又在吹牛,你真遇到段天,未必是他對手,恐怕你一世英名也會和華彩扇一樣付之東流啊,我可是很擔心啊。他曾在我們眼皮底下橫掃四個魔族人啊,四個啊。”
段天暗笑,這衛長空和南宮野果然不待見,言語間刀光劍影,明嘲暗諷。
南宮野淡淡一笑,道:“段天一直囂張,是因為本座當初並未將此人視為對手,而且他沒有和本座一戰,等和本座一戰之後,世上就再無段天此人了。”
這南宮野說出此話時,露出強大的自信,看來對其自己的實力相當自信。
當然南宮野也有其自信的本錢,如今邪宗新一代十大殺神榜,南宮野高居第一,顯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血天長河宗最強的直部殺神和圓部殺神,就是他親自統領的。
瀾伯玉道:“段天是我的,誰也不要和我搶。上次因為要照顧玉婷,故而無暇抽空去神宮,導致我們行動失敗,真是伯玉之過。否則,絕不是當日情形。”
南宮野道:“玉婷到現在還未醒來?”
瀾伯玉道:“差不多了,此番因禍得福,玉婷修為反倒大進,極有可能當我先進入化神境界。但不將段天挫骨揚灰,用萬千毒蟲啃咬而死,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言語間的恨意完全不做任何掩飾。
南宮野道:“既然如此,日後若是遇見段天,還是讓給瀾兄吧。”
帝天厲道:“本座覺得段天是所有正道聯盟中,最為可恨的人,如此低賤之人,竟然屢次三番壞我聖宗大事。上次通風報信,讓本座無法血洗望春城。我聖宗進攻妙真門又铩羽而歸,在神宮中又大展威名,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遇到,我們就不要多說了,直接將其轟成碎片。可惜這小子滑溜,總是尋不到他的蹤跡,但每次現身,必然攪得滿城風雨,這樣的人,背後若沒有支持,我絕對不相信。”
冰火海道:“我父親說段天很像一個人,真的很像,甚至就是這個人。”
眾人齊聲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