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當他的手觸屏到她的時候,他又猛地發現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辛雅樂!
“混賬!你別以為你自己是她!”他用力的推開她,剛要起身,口鼻卻被什麼捂住,很香很香,他的意識漸漸迷糊,直至睡去。
“彤彤,都叫你下藥了你竟然不下!”辛梓彤突然從花澤語身後探出頭來。
“媽,若是用那種藥我會很痛啊!”辛雅彤喃喃說,可看到花澤語昏了過去,思緒又亂了,“現在怎麼辦?他都昏了!”
辛梓彤想了想,“脫!你自己脫,我幫他脫!第二天早上他發現你和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就會以為你們已經做了!”
今夜的派對格外特別,每個人都拿著不同的花,然後在人群中尋找與自己手中花束一樣的人做舞伴。
鮮花的發放是抽簽決定的,隻要持有邀請函進場,主辦方的人就會讓賓客在事先準備好的盒子裏抽條子,抽到什麼花就拿什麼花。男女分開,每個品種的花,相同顏色的各兩支。
洛子嫣手裏拿著的是一枝紅色的鬱金香,自從到荷蘭生活以後,她特別喜歡這種花,如今能抽到它,她很開心。
這個派對幾乎請來了上流社會所有的名人紳士,當然也包括吳建道。
這個男人今天還是一身的黑色西裝,他剛要伸手去抽簽,卻無意中發現洛子嫣手裏的花。於是他喊來了辛雅樂,側耳對她說到:“樂妹妹,你沒有忘記還欠我一個人情吧?”
辛雅樂笑了,“當然沒忘。”
吳建道點頭,“現在是你還債的時候了,幫我要枝紅色鬱金香好嗎?”
辛雅樂朝人群中望了一眼,最後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晚了,你看那另一枝紅色鬱金香在浩天手裏呢!”她指著那邊說,“除非你去和他搶!”
吳建道吃癟,拖了拖鼻梁上的金邊眼鏡,真有想捏死她的衝動。
“不過,這個,麻煩你幫我交給澤語。”她偷偷從身後遞來一枝薰衣草,稍有意味的朝某個方向看去。
吳建道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頻頻點頭。
人的記憶總會不時停留在某處,貪戀一段時光的掌紋。
我經常想起那個陽光明媚的五月,茉莉的清香將我從夢中勾引著醒來。然後我赤腳下床,習慣性的撩開窗簾的一角,便看到丈夫手推著嬰兒車給孩子們曬太陽的身影。
因為他的悉心照顧,我們的寶貝們,都很健康。
隻可惜……
記憶又變成了灰色,我揉了揉眼,沒有再去回想。
麵前的筆記本屏幕變成了待機,我動一動鼠標,又開始繼續碼字。
突然有人敲門,我抬了抬頭,原來是助理小何。
“院長,有人找您。”小何話音剛落,門後便出現一個人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