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且不說是你故意支使蕭老夫人來到我的屋中,挑畔於我,先說景老夫人摔倒的時候,仔細想一想,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前半句,冷玉如刺的目光盯著寒煙,後來半句,冷玉直接執著的望向景老老夫人,給蕭玉然一個緩衝的時間,她在提示……
溫麗華一聽還是過去那點事,這不明顯的還要舊事重提,弄是非嗎?臉色快速沉了下來,“青青,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寒煙剛想再說什麼,冷玉狠狠的瞪了寒煙一眼,“你心虛得要插嘴麼?”
“你!”寒煙咽了下話,無辜的秋水瞅了瞅溫麗華,不再說下去。
“如果景老夫人回憶不起來,我幫你來說!”冷玉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果汁,“那日,你受了寒煙的蠱惑來至我的屋前,當你生氣正與我理論的時候,是不是感覺腳下突然一滑,身子不穩才摔倒在門前,當時,我也確實伸手了,而蕭小姐就站在離蕭老夫人較近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寒煙一下了騰的站起來,又軟軟的坐了下來,蔥白的手指指著一臉淡然平靜的冷玉,氣得小臉微脹。
“景老夫人托了好孫媳婦的福氣,悄悄扔了一顆石子,在景老夫人的腳下……”冷玉的語速非常慢,字字又清晰,在場的景家三個女人聽了一個真真切切。
“這就是那顆石子!還是證據!”冷玉胸有成竹取出手中的那塊石頭,“石頭很漂亮,所以我沒有合得扔掉……”
一石激起千層浪!
四周一片寂靜,蕭玉然緩緩的轉身,目光銳利的掃過萎縮,雙眸水水的寒煙,“奶奶,聽你說!她在胡說!”
“奶奶,她真的胡說!我傷了您有什麼好處?”寒煙委屈的哭了起來,粉拳悄悄的握成拳頭,恨了再恨……她一定不會放過冷玉。
寒煙眸光發狠的剜向冷玉,“你含血噴人,離間我們的關係!”恨不得上去把冷玉的舌頭用刀子割下來!
溫麗華卻隻是微微驚愕一刻,臉色瞬間恢複正常。
“嗬嗬,我胡說,你隻不過想讓景天楚更恨我而已,其實你完全不必擔心我與景天楚,我永遠不會跟他在一起!你真是畫蛇添足,反誤你的性命,王熙鳳……”冷玉默然的喝了最後一口果汁,“這是景家自己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
“誰說是自己的事,自己處理?”蕭老爺子一道如洪鍾的聲音,像一道驚雷,啪的一聲炸響在眾人的頭頂……
眾人皆驚的探向景老爺子的方向。
一位身高五尺開外的老人,頭發花白,額前鋥亮,國家臉上,住著一根紅木的龍頭拐杖,一身黑色的唐裝,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如鷹隼生般的掃向在座的幾個人。
冷玉的嘴角笑了笑,看來今天人夠全的。她微微欠起的屁股,又安安穩穩的坐了回去,今天有雷必劈,有閃必打,她今天吃定了。
“如果不是你插足阿楚與阿煙的感情,阿煙也不會足足等上阿楚十一年,十一年是什麼概念,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十一年,她把最好的青春和年華都壓在景天楚的身上,你有什麼資格來與阿煙爭奪阿楚。”蕭老爺子在一名黑色衣裝保鏢的陪同下,緩緩走向冷玉……
氣勢詼宏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咖啡廳,嚇得咖啡廳的其它客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靜靜的望著這裏即將演一副一對多的群舌之戰。
有種一觸犯即發的感覺,咖啡廳的氣氛十分的詭異……
“這是我帶來的離婚協議書,你必須簽字!”啪的一聲拍在桌上,窗口的初夏風吹了進來……
紙張嘩拉拉的翻起了頁麵,如今蕭老爺子的權勢一點也不輸給景家,聲音洪亮的底氣十足,目空一切的斜倪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