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死呀!”這個四合院的暗哨,也就是梅雲飛感覺到有殺氣的位置,突然有一個人對身旁的同伴說道。
“我估計··”另一個暗哨看了看正在暴走的冰冷美女,微微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我估計這小子會不得好死!甚至死得更慘!”
“他可是梅老烏龜,呃,梅老大的兒子呀!”第一格暗哨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位誰能惹起了!別說梅老大的兒子,就是梅老大來了,也不見得死的樣子有多好!”第二格暗哨揚了揚下巴,對著冰冷美女有些恐懼道。
“哎!可憐的娃!”第一格暗哨對梅雲飛默哀了三秒鍾。
“他才不可憐呢,有歐陽老大的小腳丫伺候,要是我,死也願意呀!”在兩人身邊,出現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就見他看著冰冷美女的位置,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神魂顛倒中居然要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靠!鄙視!快走,危險!”第一格暗哨見到長相猥瑣的男子,立馬拉著第二個躍躍欲試的暗哨,跑了開來。
果不其然,就在長相猥瑣的男子還在享受的時候,四合院中的一顆小樹,被人連根拔起,帶著冰冷美女的芳香,照著長相猥瑣的男子襲來。
“老妖婆!你想抹殺親夫呀!”長相猥瑣的男子下意識的來了個驢打滾,總算堪堪躲過這場劫難。
“陽痿,你這個混蛋!老娘要扒了你的皮,做天燈!”話音未落,一道青光直襲長相猥瑣男子的臉部。
那個長相猥瑣的男子也毫不示弱,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符篆,夾在食指和中指隻見,嘴上嘴上念念有詞,“陰陽無極,乾坤借法,金剛符,破!”
說著那兩張符篆無風自燃,兩張符篆剛剛開始燃燒,一道金光就從火焰中迎著青光激射出來,青光和金光在空中相撞,在空中爆裂開來,激起一陣煙霧。
“你說我們是應該去勸架呢,還是去彙報呢?”剛才的第二個暗哨目瞪口呆的望著飛舞的符篆和靈光,碰了碰和他一樣表情的第一個暗哨。
“你還沒走過去了,就可能被被轟成灰飛,你要是敢去告狀,估計哥們明天就得給你燒紙了!”第一個暗哨被嚇的一個激靈,立馬阻止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你看那個小兔崽子快要死了,要是我們見死不救,估計梅老大回來,我們也會死的很慘!”第二個暗哨糾結的看著落在梅雲飛身旁的符篆和靈光,真是害怕,梅雲飛一個黴運當頭就被擊中,去閻王殿裏報道。
“我們把這小子直接交給頭,讓他處理,這樣既不得罪他倆,也不讓梅老大說我們什麼!”第一格暗哨建議道。
“好!還是兄弟你聰明!”第二格暗哨點頭稱道。
“這也是逼出來的呀!”第一格暗哨苦澀的看著對戰之中的冰冷美女和長相猥瑣的男子,心中暗暗想道,“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呀,當個暗哨也不容易呀!
帝都,某區的四合院地下,觀察室內!
透過觀察室厚重而透明的觀察窗向裏看,卻是一間碩大的醫療室,不過四周空蕩蕩的,隻有正中擺放著一張醫療床,周圍布滿著奇怪的儀器。
梅雲飛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暈迷不醒,他渾身上下布滿了電線,身旁更是像開萬國博覽會似的滿是各式各樣的醫療儀器!
在觀察室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年青女醫師正坐在一些精密的電腦儀器前,仔細地觀測著屏幕上變動的曲線不時和一個中年男醫師說著什麼,二人臉色都滿是凝重和怪異的神色。
一個六旬左右的老人穿著白色的工作服,老人頭發半禿,略顯得有些滑稽;但方臉闊眉間,卻有著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顯得非常嚴厲;他的身形也是強壯異常,腰杆挺得倍直!似乎此人以前做過軍人,所以看起來很有些軍人的風骨,老而彌堅!
忽地,禿頂老人沉聲道:“怎麼樣,這小子的身體情況有沒有變化!?你們查出了什麼!?”
三十多歲的年青女醫師回過頭來,詫異地道:“組長,他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奇怪了,雖然心率和脈膊還是處於正常狀態,但是被損壞的細胞組織,卻開始重組了,而且新細胞的機能要比普通細胞強大幾十倍,現在他的身體強度直追普通的修真者,要不是從梅老大那兒知道這小子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我真懷疑他就是修真者。要不然就是被歐老大打通了任督二脈!”
那個中年男醫師也轉頭道:“組長,這小子的各項身體機能超乎想象的正常,他的身體不斷排出雜質,似乎有些異變,而且能量儀檢測到他的身體內似乎蘊含著極大的能量,估計數值不下於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