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並沒有聽見她的哀求,依舊肆無忌憚地索取。
手,撕扯著她的裙子,動作簡單而粗暴,嘴吻著她的嘴唇,很用力,讓她有些生疼。
感受到硬硬的桌子,以及身上的他,眼角,滿滿地濕潤。
此時的他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手在她的身上無情地遊走。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喝醉的時候,那一切回想起來都是那麼的糟糕。
此時,讓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第二次居然會是在這裏。
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流淌,閉上眼,別過頭,身體緊繃著。
她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讓他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既然將你自己賣給了我,那就扮演好你的角色,在什麼地方,不是你可以決定。”
他的聲音很無情,冰冷,賣這個字他說的格外的重,仿佛咬牙切齒一般。
秦傾城聞言,身體輕輕一顫。
同時,秦傾城感覺到了一陣撕心的疼痛。
他進來了,就這樣就進來了。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任由這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自己的身上馳騁。
感受到自己身下如死屍一般的她,許年華草草地便結束了事情,離開了她的身體。
再一次得到她,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快感,沒有當初的感覺,反而很煩躁,很生氣。
秦傾城無力地卷縮在地上,用早已經破爛不堪的裙子遮住自己的身體,閉著眼。
“喂..陸遊,你們在天上人間?好,我馬上過來。”
他是要離開嗎?
秦傾城沒有睜開眼,聽著許年華的聲音,心中猜測著。
沒多久,一個什麼東西扔在了她的旁邊,隨後響起了他的聲音:“把這個吃了。”
隨後,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響起。
直到確定他走後,秦傾城才睜開了眼,望著自己麵前的一盒藥,臉上露出的一抹慘笑。
事後緊急避孕藥。
他不知道吃這個對身體傷害很大嗎?他為什麼就不能做一點措施呢?
也對,他怎麼可能會在乎我呢。
秦傾城心裏自問自答了一句,拿出藥,艱難地咽了下去。
此時的她隻想要靜靜地卷縮在這裏,那裏的疼痛讓她不想動一下。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天上人家,譚君臣,陸遊,齊桓以及幾個平時與許年華關係較好的男人在包廂內打著麻將。
在譚君臣的身邊,易冬兒賢惠地靠在譚君臣的肩膀上麵,不停地指點著譚君臣怎麼打。
在場的人不一定見過秦傾城,因為秦傾城工作的關係,平時一般不與譚君臣參加類似的活動,而易冬兒卻被眾人所熟悉。
“老譚,我說你不要打算了,讓人家冬兒來打,打得這麼臭,對了,你跟冬兒婚禮到底是什麼時候啊?”
說話的是齊恒,隻是他並不知道的是,譚君臣兩個月後的妻子,不是易冬兒。
聽見他的話,一旁的陸遊急忙咳嗽了兩聲。
易冬兒的身體僵了一下,笑道:“齊少,君臣的未婚妻可不是我哦,能夠跟君臣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易冬兒的話說得很勉強,但是聽上去卻非常甜蜜。
無論她在不在意,可是有誰喜歡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自己是小三的身份,一旁的陸遊忍不住想到,這個女人,好深的心機。
房間中的眾人都顯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同樣是女人,而你能將小三三個字說得如此光明正大,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