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跟他分手了,她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才是她的男人,而她,為了他,竟然如此著急地跑來質問我,還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在這麼冷的天,穿這麼一點。
許年華此時很憤怒,臉色,也隨著她的問話陰沉了下來。
“你在質問我?”
他的聲音很冷,使人聞言之後感覺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都在這一瞬間下降。
深知許年華的顧雅此時明白,她的大老板這時候很生氣。
他,這時候就像是一個隱隱爆發的火山,一但找到了宣泄口,那將是天地之怒,蔓延四周。
“許總,傾城小姐不是這個意思。”
“滾出去!”
顧雅想要幫著秦傾城說兩句話,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年華便猩紅著眼,怒吼了一聲。
“我跟她的事,輪不到你來插嘴,還想要在風華幹下去,就閉上你的嘴,滾!”
顧雅臉上帶著害怕,急忙轉身離去,將辦公室的大門輕輕關上。
辦公室內,秦傾城臉色通紅,她也很憤怒,因為顧雅。
從第一天認識顧雅開始,她可以感受得到,顧雅是真心對自己不錯,而剛才,因為為她說話,被許年華如此侮辱。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你憑什麼這麼對別人說話?人家也有尊嚴。”
秦傾城連自己都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居然在許年華如此憤怒的當口,竟然敢罵他。
“哈哈....”
他笑了,笑得很冷,臉上充滿了諷刺。
她為了一個跟他不相幹的人罵我神經病,她為了一個已經跟他沒有關係的人來質問我。
她還愛著他,而我卻為她付出了所有。
“哈哈哈......”
秦傾城望著大笑的許年華,她在他的眼角看見了濕潤。
一個男人,居然哭了。
此時她才想起,她的臉上是怎麼回事,誰打的他?
或許是我太過分來,一來就質問他,所以讓他這麼生氣吧。
秦傾城心裏此時帶著一絲內疚。
許年華臉上的笑漸漸凝固了下來,變成了冰冷。
雙眼冷冷地望著她,冷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隻是我花錢買來的萬物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尊嚴”
花錢買來的玩物。
這幾個字猶如幾把利劍般插入了她的心,讓她的臉,蒼白了起來。
是啊,我隻是他買來發泄的工具而已。
我隻是他買來泄憤的玩物。
我有什麼資格質問他?我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淚水,在眼中打轉,她堅強地沒有哭出來。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其它什麼,她的腿,在輕輕打顫。
望著她的模樣,他的心很疼很疼,可是想到她進來質問他的模樣,他心裏很憤怒。
“對不起,是我忘記了我的身份。”
淚水,終究還是忍不住流淌而下。
她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他的心。
原來,她一直都沒有將自己當做是他的女人,原來她一直都將她當作了交易的籌碼。
他狠狠地將她按在了沙發上麵,粗魯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不要在這裏,求求你,不要。”
“你不想要你父母的醫藥費了嗎?你信不信隻要我說話,譚氏企業,立刻將會煙消雲散?”
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痛苦地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