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雞毛毽子(2 / 2)

胖大嬸心疼地抱著這隻名叫蘆花的大公雞,心疼地邊哭邊走:“蘆花啊,蘆花……我的小祖宗啊,一會兒沒看住,就變成了禿尾巴雞,我白養你了,連自己的尾巴都看不住,嗚……嗚……”

那大公雞憋屈地“窩窩窩……窩窩窩……”地回應著。

“你尾巴丟了,心裏窩,別說是你,我心裏也窩!”胖大嬸生氣地說。

“我我我……我我我……”大公雞可能感到很屈辱。

“窩!我的心都氣炸了……敢拔我的毛?欺負到我頭上!我非找到拔毛的,把他的頭割下來,接到你的屁股上。”胖大嬸咬牙切齒地說。

“割割割……割割割……”大公雞恨之入骨地說。

一陣歌聲傳來:

雞毛雞毛我愛你,

逮住一隻大公雞,

又踢騰來又鳴啼,

喝酒吃肉雞毛剔。

“冒牌柯南”“聰明誤”扯著嗓子唱著《雞毛歌》走了過來。

“站住!可找到你們了,張央,是不是你們拔了我的毛?”胖大嬸擋住去路,厲聲問。

“龐大嬸,你沒糊塗吧?拔了誰的毛?”“聰明誤”認識胖大嬸。

“你剛才還在唱‘雞毛雞毛我愛你’,不是你拔的是誰拔的?”胖大嬸指著禿尾巴雞說,她上下打量著“聰明誤”和“冒牌柯南”,竟然在“冒牌柯南”身上找到一片雞毛。胖大嬸激動了:“這是從哪裏來的?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看我不把你們扔進護城河裏。”

“冒牌柯南”嚇得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大嬸。”

“誰是你大嬸?叫得親也沒用。”胖大嬸還在上瞅下看找線索。

“龐大嬸,”“聰明誤”說,“您還不了解我嗎?我能幹這種事兒嗎?拔毛也不能拔你的雞呀,我跟我的同學一直在一起,我們倆都沒拔雞毛。”

“那你們倆給我偵察偵察,看是誰拔了雞毛。如果偵察不到,就是你們拔的,我要讓你們的爸爸媽媽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胖大嬸惡狠狠地說。

“冒牌柯南”穩了穩神兒說:“‘真相永遠隻有一個。’可能是黃鼠狼幹的,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黃鼠狼把毛拔掉做花翎帽呢,一不留神,雞跑了。”

“打狗不成找雞的事兒,這一定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幹的。被狗咬了,沒處撒氣,抓隻雞拔毛撒氣。”“聰明誤”說。

這一說提醒了胖大嬸:“我剛才在那邊看見三個和你們一般大的小孩上了城牆,叫著什麼‘雞蛋’,還有‘探’,你們認識不認識?”

“‘探’?就是偵探,就是你——‘冒牌柯南’;‘雞蛋’?你是不是想殺雞取蛋?”“聰明誤”指著“冒牌柯南”問。

“冒牌柯南”惱火地說:“胡說!破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他裝模作樣地摸著下巴:“‘雞蛋’?‘探’?……‘探’?‘雞蛋’?……”

“你們同學裏麵有沒有愛偷雞蛋的,或愛吃雞蛋的?”胖大嬸問。

“愛偷雞蛋?沒聽說過。”兩人齊搖頭,“愛吃雞蛋?都愛吃。”兩人一起做擦口水狀。

“那,‘雞蛋’?‘探’?是什麼意思呢?”胖大嬸喃喃自語。

“‘真相永遠隻有一個。’”“冒牌柯南”忽然發現了什麼,“‘雞蛋’不是雞蛋,是雞和蛋,‘雞’——‘賈公雞’,‘蛋’——‘倒黴蛋’,‘探’——是誰呢?對,一定是‘雪中炭’,他們三個總在一塊玩兒,剛才還在城牆上抓雞呢,把我們倆大活人給抓住了。”

“聰明誤”說:“最近老師讓大課間踢毽子,他們抓雞十有八九是拔毛做雞毛毽子。”

“派你們火速前去偵察,看他們有沒有剛做的雞毛毽子,最好人贓俱獲,辦成鐵案。”胖大嬸一臉嚴肅,像將軍一般發布命令。

“Yes,sir。(是,長官。)”“冒牌柯南”“聰明誤”接受了神聖的任務,鄭重行禮,邁著軍人般整齊的步伐出發了,準備為禿尾巴雞破案。

這兩個小王八蛋,我們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