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光大呼:“不得了,剛學會就要殺師傅!”他也不退讓,兩人就你一拳我一腳在那人身上打起來。
那人再也受不了這折磨了,在倆人腳底下哭喊著:“求求你們,快把我的肩膀卸了吧!”
“你別就針對我啊,你看那邊,很多閑人看你占上風,都來撿便宜表現一下了,人都被他們製服了,你就盯我一個有什麼用啊?”旭光道。
在君意一路膀子卸下來控製了局麵之後,有幾個傭兵也出現了,還有不少露宿的和坐馬車來的自發幫忙維持秩序,甚至有開始打架的直接把刀背一翻,就開始大叫:“不要鬧事!不要鬧事!”
不知怎麼的,那些人君意都不在意,她就是在意旭光來怎麼來搶她的“膀子”,“一人一個?”最後,君意還是決定大局為重,不跟他計較。
“如你所願。”倆人一人一個,把腳底下那人的膀子卸了。
等逍遙派的弟子找來長老的時候,一百多打群架的人都被製服了,沒有歡呼聲,隻有高高低低壓抑的哀嚎,人們的目光都注視著一地被穿透腳背釘在地上又被卸了雙肩的人中一個小小的身影。
不時拉低鬥篷將麵目更深地掩去,棕色的鬥篷下擺都是血跡,像是上了一道鮮紅的花邊,最讓人注意的是,一顆藍色的靈力團繞在她周身旋轉,劃出一圈圈藍色的螺旋軌跡。
她那樣靜靜地站在倒地哀嚎的人中間,站在血泊中,淒豔而狠厲,周身都散發著神秘和詭異的色彩,人們眨眨眼,一瞬間,好多人以為自己看到了浴血的佛陀。
“哇哦……”站在長老背後的外門女弟子們看著君意羨慕不已,千言萬語化作了一句感歎,自這件事後,不知為了什麼,鬥篷開始悄然流行起來。
暴亂是很嚴重的,金長老和銅長老都放下手頭的事情趕來了,姍姍來遲的還有幾個內門來幫忙的弟子,長老們看到的東西要多些,不可能隻像小女生一樣隻關心“造型問題。”
“君意執事,這些鬧事者都是你打倒的?”金長老沉聲問道。
“這位旭光公子有幫很大的忙,”君意如實回答,“還有很多熱心人幫忙。”
“嗯……”金長老長長地嗯了一聲,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很是高深莫測,搞得君意心裏直打鼓,此事一出,她化去修為現在修為隻有一重天不到的事情恐怕瞞不住了,也不知會被怎麼處理。
銅長老看著一地哀嚎的人,都是被穿透腳背釘在地上,倆個肩膀被卸掉,淒慘無比,不禁皺眉道:“出手太狠了些。”說著她回頭對身後的弟子吩咐,“你們去多拿些草藥過來,還有水和綁帶,把醫療隊叫過來吧。”
“是,君意做得過火了。”君意老老實實受教,並不講任何理由推脫,過火了麼,也許吧,不過她可不認為她錯了,如果有下次還這麼打,君意沒有銅長老這樣菩薩心腸,她想的很簡單,好人就應該得到獎勵,好人就應該有好的待遇,怎麼獎勵都不過分;壞人就應該受到懲罰,特殊情況下懲罰重一些也無所謂的,不然為什麼還要做好人,都做壞人算了。
金長老並不讚同銅長老的說法,君意做得很好了,既用強硬手段壓製了暴亂,又難得地沒死人,還很有震懾效果,如果當時他在場,為了事態不惡化,恐怕會放大招砍下十幾個人的頭,殺一儆百,不然演變成又一次的打砸搶,代價就更大了。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銅長老都說君意過火了,他不想再誇君意,倆個領導在外麵總不能互相拆台吧,他咳嗽一聲,道:“給這些人治治,然後……”
“在下有一個建議!”旭光忽然打斷他的話。
“你是?”金長老問道,他細看旭光心裏一驚,這個年輕人長得真是好看啊,他活了一世了,不得不說這人是他這一生見到的最好看的人。
“這位就是君意所說的幫了大忙的旭光公子。”君意介紹道。
“哦,旭光公子,不知你有什麼建議啊?”金長老問道,見旭光相貌不凡語氣中多少有了幾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