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元迎上衝了過來的敵人,手中寶劍橫削過去,那小將一看寶劍之上反射的火光,他感到了危險,急忙彎腰一閃,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劍,然而他後麵的人可就沒有那麼幸運,躲閃不及,被鋒利的寶劍把頭削了下來,血淋淋的頭顱在地上滾動,慘白的雙麵滲出了幾滴鮮血,咋一看,猶如凶魔厲鬼。
在火光之下,那小將一陣寒顫,要是他稍不注意,那麼此刻倒下的就不會是別人,想到這裏,額頭冒出了冷汗,“賊子,我要將殺了!”他說完又向薑元攻來,隻看他腳步穩健,手著長劍向前刺了過來,目的便是要一劍插入敵人的心髒。
“哼,來得好,那我就先把你解決了!”薑元右手之劍也往前攻,隻聽到‘鐺’的一聲,兩把劍在這黑夜裏相碰,隨後,那小將的武器也被毀掉,掉落在地上,而薑元的手也絲絲顫抖。
“哼,竟然敢跟我硬碰硬,你真的不吸取教訓,剛剛你那手下之人的劍也都受不了我一擊,如今你還做出如此愚蠢之舉,真是可笑至極。難道你是故意成全我的威名不成?”薑元望著眼前之人,譏諷地笑道。
“你別高興得太早!”那小將說完後,又對幸存的士兵下命令道:“上,隻要殺了他,我重重有賞!”,同時也攻了過來。
“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有個士兵不但沒有聽命令,還慫恿了其身旁幾人,調頭跑去,並且扔下手中的利劍,‘哐當’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走,他是個魔鬼,要是我們現在不走,那就隻能把命丟在這了!”剩下的幾個士兵也開始扔下手中長到武器,落荒而逃。
看到手下一個個跑去,留下來的小將內心起伏不定,如今他是一對一和對手拚殺,要想戰勝對手那是不可能的,但要想逃跑,也不可能逃得掉,想到這,他大叫一聲:“殺!”然後手持殘劍殺了過來。
“這不是來送死嗎?既然這樣,那我也不介意把你送入陰曹地府。”薑元飛身一躍,雙手持劍在那小將跟前劈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小將快速地來了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但就在這時,他手下的士兵卻從城牆之上退了下來,連同剛剛逃跑的幾人被逼入了一個城牆的角落裏。
“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我們投降!”那些走投無路的士兵紛紛舉手歸降。
雲天的手下之人製服了那群士兵之後,圍攻過來,而那小將,看到失敗已成定局,不可挽回。他知道,就算能撿的一條命回去,也會被楊連的親信楊衛傑殺了。
才這麼一會的功夫就丟下了城門不說,部下近百人也損傷殆盡,可以說是全軍覆沒,如此慘敗,不殺不足以平眾怒。
但一想到投降,他心頭就湧出了恥辱的感覺,反正結果都是死,不如留一個好名聲。隨後一劍割在頸部位置,殘劍落地,然後雙手緊緊捂住傷口倒在地上抽血不已,最後氣絕而亡。
“想不到此人性格如此剛烈,竟然如此狠心地結果了自己的性命!”薑元望著一動不動的小將感慨道。
“打開城門,快!”
‘吱嘎’的一聲後,豐穀縣城北門打開,隨後二千多人的部隊便陸陸續續地進入城中。
“副隊長,你好樣的,希望你再接再厲,等把事情解決,我便為你和兄弟們請功!”帶領部隊進城的雲天讚賞地說道。
“謝隊長,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此時的張仕被死死圍困在縣衙之中,急得如同熱鍋之上的螞蟻,但現在縣衙已被楊衛傑圍得水泄不通,連一隻耗子都難以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溜過,更別說是一個人了,他想派人去給城外的雲天報信,但他身旁的部下如今無一人能飛簷走壁的,這要硬闖出去,連門都出不了就被敵人給殺了回來。
“縣老爺,你說如今怎麼辦才好,要是把今夜一過,那麼我們就隻能選擇投降或者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了,就我們這麼點人......”
“都別打擾我,要是我能選出辦法就好了,還需要你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嗎?”張仕有點氣急地罵道。
在縣衙之內轉來轉去好一會,他也沒有想出個有效的辦法,隻得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這老天要亡了我張仕啊,可惜我隻能被人拿捏在手上而不能反抗!”
看到張仕如此悲觀,縣衙裏一眾文武部下也無良策,低著頭沉默不語,但突然一個衙役走到張仕跟前提議道:“縣老爺,你看我們能不能這樣,我們大部分的人從門口衝殺出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然後另外派幾個身手矯健之人從圍牆翻出,隻要出了這縣衙,那逃出城去傳信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對啊!我們怎麼想不到呢!你、你、你,一會我們從大門攻出的時候,圍住縣衙的敵兵定會朝我們那邊而去,你們就趁此機會從圍牆翻出,已最快的速度到魔鬼澗通知你們的雲老爺,叫他趕快過來救援”張仕指了指三個衛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