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闊少爺們三三兩兩地拉著懷裏的女人都躲了起來,指不定拖到哪兒就就地辦事了。藍聖寒見怪不怪的一個人呆在包廂裏麵,一直鬱悶的不停抽煙。煙霧繚繞,刺激得他喉嚨很痛,隻好一杯杯的往肚子裏麵灌著紅酒。
視線漸漸朦朧,一聲輕微的開門的聲音,藍聖寒警覺的回頭,待看清眼前的人時,立馬震驚了。
“落,惋月?”落惋月依舊戴著那張銀白的麵具遮住整張臉,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她……竟然穿著一件抹胸的婚紗,而且是……最最耀眼的紅色,如一潭流動的鮮血!
“你就是……落惋月?”藍聖寒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下胸口的惡心,這個女人,竟敢穿著大紅的婚紗站在他麵前,是無知,還是在向己挑釁呢?
“藍少一直都很想見到我?”落惋月標誌性的沙啞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卻又柔的讓人心中舒服。
“把這衣服脫了!”藍勝寒不悅地皺眉。這身衣服太過刺眼,讓他幾欲嘔吐,胸口像是被壓了塊大石頭般的沉悶。“藍少想躲開?”落惋月揚了揚柳眉,他還是放不開心結?
“你在向我挑釁?”藍聖寒死瞪著她的雙眼,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的放肆。她究竟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落惋月一臉冰樣漠然地落坐在藍聖寒對麵,雪白的肌膚,一尺七的小蠻腰,看的藍聖寒一陣心神蕩漾。不過很快的便恢複了理智,這些酒還撂不倒他。
“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本嗎?藍氏集團的實力,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落惋月莞爾一笑,如一朵天山上的雪蓮,雖然戴著大半張麵具,卻也難遮擋她美豔的輪廓,看的藍聖寒三魂兒立馬丟了倆。“藍少,沒有資本,不也是最大的資本嗎?”
藍聖寒愣住。想不到她竟將時局分析得如此透徹,不錯,沒有資本,她一無所有,所以也就沒有軟肋,主動出擊,便是最好的防禦。
“魅吧和紅姐呢?你可是她一手提拔的!”藍聖寒試探地問道,其實他己也沒底氣,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落惋月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直覺告訴他,落惋月不是個好控製的人,用強硬的手段,隻怕會反噬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飛呢,藍少未免把人心想得太過美好了。魅吧是我一手拉起來的,我當然也可以讓它敗個徹徹底底,隻不過,藍少在魅吧上麵投注的精力可就一江春水向東流了。魅吧連同落惋月一起消失,藍氏卻冷眼旁觀。我很好奇,到時候,那些對魅吧以及我感興趣的人究竟會想些什麼。”落惋月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飽滿的櫻桃小口未擦口紅卻也鮮紅明亮,果真是個美人。
藍聖寒翹起了貴族的二郎腿,繼續他無害卻痞痞的信笑容,在他完美的俊臉上又多了一絲張揚。落惋月心中輕歎,嘖嘖,這丫的還讓不讓廣大男同胞們活了?矍鑠智慧的狐狸眼,高聳的鼻梁,性感微抿的薄唇,剛毅的輪廓,這是一張足以引起萬千女性春心怦動的臉,挺拔健碩的身材,再加上那份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活脫脫的白馬王子真人版在世。
藍聖寒也趁此空當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女人,總覺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柔美的線條,玉質的肌膚,一切都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完美。那張麵具下的眼睛,一定是又大又亮,同時又勾人心魂。
“你想如何?幫淩家?”
落惋月嗤笑。“淩家?我還看不上眼。若我有意與藍少為敵,今天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以我的性子,誰也威脅不了我!”
“相幫藍家?你想要什麼?”藍聖寒心裏有了一絲的放鬆,這個女人的才智機警信與霸道還有那份狂妄無情,完全不輸於淩曜那隻老狐狸。得知她不是己的敵人,確實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我要你的小老婆,淩思月。”落惋月堅定的開口。她要的是完完整整的淩思月。那個小女人。藍聖寒皺眉,愈發的不解,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要她?”
落惋月勾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她是我的,隻不過我現在沒辦法跟淩曜硬碰硬,所以才會把她讓給你。我幫助你擊垮淩家,你要把小月兒還給我。並且,淩家的人要交給我全權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