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的燈光不斷閃來閃去,照射在舞池中央那群瘋狂盡興的人群身上,火辣至極。於雅琴仗著己灌了幾杯的貓尿,暈暈乎乎的搭上一個高個子長長紫色頭發外加一雙琥珀色狹長狐媚眼的男人便擠進舞池中央和所有的人跳成一團。
這個男人麼,當然就是喬裝後的落惋月!看著那張年輕漂亮性感嫵媚的小臉上滿是沉醉的表情,魔鬼的身材不斷扭來扭去,十分惹禍,落惋月不禁心中感到好笑,於澤明就是如此的對待她嗎?放任不管?任她生滅甘墮落?於雅琴呀於雅琴,你究竟是傷心至此還是本就齷齪不堪?
一曲完畢,火辣勁爆的歌曲還在繼續,於雅琴累極了的像個樹袋熊一樣的全身掛在落惋月身上,可愛又好笑。一張小嘴兒不停的吧唧吧唧,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落惋月半摟著她將她拖到了旁邊的吧台上。
左手邊的金發白皮膚正宗美國佬輕佻的看了一眼醉酒的於雅琴,然後衝落惋月吹了聲口哨,操起一口流利的英文“嗨,哥們兒,這妞兒真不錯啊!”落惋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張口同樣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你想要?泡在這裏的女人,你不嫌髒嗎?抱歉,我很在意,所以,不要開這種低俗的玩笑。”如果不是她頂著一張正宗東方人的秀氣瓜子臉,簡直就跟西方人一樣。
男人愣了一下,海藍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異樣。“哥們兒,想不到你胃口很挑啊?這麼漂亮的人都不要?就算是在你們東方人的眼中,這也算得上是美人一個吧?”
落惋月像服務員要了杯度數很低的雞尾酒,悠哉悠哉的品嚐,左手舉著酒杯,右手插兜,整個身子斜靠在吧台上,那樣子,慵懶而高貴,仿佛王子一般的令人慚形穢。
“美人嗎?可是,再漂亮的一張臉又有什麼用?能當飯吃?我對不潔身好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你想要,送給你啊。況且,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這樣倒貼上來的,說實話,沒那個興致。”落惋月嗤笑。
淩家的人呢,似乎個個都很賤,就比如說淩曜吧,不就是賤骨頭一根?死乞白賴的想要得到藍奶奶,踹都踹不掉,比塊兒牛皮糖還要粘人,最後竟然把藍奶奶給逼死。再來是淩夫人,別看她平時裏一副清高的樣子,骨子裏還不知道有多賤呢,要不然能夠不顧臉皮的把女兒硬塞給藍聖寒的爸爸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嗎?
這樣兩個賤骨頭湊到一起,能生出什麼好東西來?落惋月早就將淩朵的過去調查的一清二楚。十七歲就跟了於澤明的爸爸私奔,搞的什麼離家出走,兩年後生下於澤明,然後過不慣清貧的日子,拋夫棄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己說的有多慘的又讓淩曜給接回家門,還特意的開記者招待會說是淩朵被綁架才會失蹤兩年,我呸你姥姥的!被綁架兩年?是頭豬也不會那麼笨的跟綁架犯呆在一起兩年吧?
沒過幾個月,淩曜淩夫人就合謀將淩朵塞給了藍聖寒的爸爸,搞得人家家庭破裂,她丫的還傻逼的做夢嫁進了豪門,沒想到走到大門口就傳來藍氏夫妻雙雙身亡的消息,搞的淩朵一緊張,直接在藍家大門口生下了藍聖傑。最後呢,她還不算是笨到要死,知道再去投奔於澤明的老爸,這才安然的躲過了十九年。
十九年來,所有的人都以為淩朵可能已經身故,卻不知她就在藍聖寒的眼皮子底下由行動,我靠的,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句話簡直就是為她而出世的!
此時的於雅琴呢,正是做了整容手術的淩朵,看來她還是不夠聰明,栽在落惋月的手裏,也就是等於栽進了藍聖寒的手裏。藍家,淩家此時陷入了僵局,隻要淩朵的事情一曝光,淩家,肯定沒幾天的折騰!
“哥們兒,你在想什麼?發什麼愣?”金發男人叫了落惋月一聲,這才將她的心身收回來。落惋月撇了撇嘴角,“沒什麼,那你呢?你又是什麼人?”落惋月眼睛一瞪,便緊緊地用視線鎖住金發男人。直覺,這個男人不簡單。
金發男人笑了笑,一揮手,“哥們兒,你的催眠術對我是不管用的,我可是正統的西方人哦!至於我是幹什麼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相信上帝,一定會安排我們盡快再次見麵的!我叫弗洛爾,哥們兒,再見!”說著便雙手插兜大搖大擺的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