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後,淩思月昏倒在淩思洛的懷裏。即便是淩思月現在已經完全的被淩思洛所控製,但是身子骨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變,本就折騰了一宿,現在再是一場天雷勾地火,沒把她折騰死都已經是淩思洛客氣的了。
輕輕地撫摸著淩思月柔軟的烏發,淩思洛將頭埋在了淩思月的發間,貪婪的嗅著她的體香。靠在淩思月耳邊喃喃道:“月兒,你記住,這世上隻有我,才會全心全意的愛你,永遠不會背叛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隻有我,才是你一心一意應該愛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就已經拋棄了過去的種種,隻有我,才給得起你一輩子不變的承諾。若是,你真的,執迷不悟非要纏上藍聖寒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陰狠的話語,卻沒有陰狠的語氣,風輕雲淡,仿佛殺個人對淩思洛來說就像是打死一隻小強般的隨意。
淩思月失蹤的第六天,藍聖寒整天陰森個臉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去上班,天天窩在家裏麵,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疲累,似乎淩思月在家裏等著己已經不僅僅是一種習慣。
對這種陌生的情緒,隻有在對待落惋月的時候他才會有,可是為什麼也會對淩思月……藍聖寒氣悶了,莫非真的有日久生情這一說?貌似每次的感情糾葛他大爺的都是以一見鍾情來定論的?
藍聖寒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然地不知道藍聖傑已經是因為思念淩思月成狂的緣故悄悄的回了國,就住在以前的小院子裏,更加的不知道,藍聖傑這一天竟然大吃一驚的在藍家別墅門口撿到了昏迷不醒的淩思月。
想到淩思月就是己的大嫂,那個變態的腹黑老哥就在隔壁,送到嘴邊的鴨子怎能拱手送人?他認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豆腐不吃,那才不是個男人。藍聖傑偷偷的將淩思月安置在了己的小院子裏,略懂些醫術的他大致知道淩思月隻是在睡覺,所以也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幾個小時之後,淩思月終於悠悠轉醒,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打量了一下己現在身處的陌生環境,眉毛淡淡的擰在一起,眸子裏帶著幾分的迷惑不解。藍聖傑剛好在遊泳池裏遊了一圈兒回來,看到她醒了,然是心中歡喜。“思月你醒了?”說著便走了進去。
淩思月猛地坐了起來,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直瑟縮的往後退,“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裏?聖寒呢?他不是剛剛才與我舉行婚禮的嗎?”
藍聖傑被雷的愣在了當場,手裏的毛巾掉到了地上也渾然不知,這家夥……難道是……失憶了?
藍聖寒一臉的陰沉,從醫院裏檢查出來,結果卻是淩思月一點傷都沒有,那麼就隻剩下催眠這一說了,明明知道是淩思洛搞的鬼,但是又偏偏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查理王子涵幾個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記憶停留在了結婚當天,那豈不是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白癡?恐怕連老爺子也是不認識的了,這下可真是讓人頭疼至極。
果不其然,在藍老爺子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不惜撥打長途電話三更半夜的來騷擾藍聖寒,一張口就是罵個不停,哭嚎著死活不依,非要讓藍聖寒還他一個聰明的孫媳婦,藍聖寒無語問蒼天,老天爺,究竟我是不是老爺子親孫子啊?有這樣胳膊肘向外拐的嗎?
藍聖寒在老爺子那裏吃了槍子兒,又不敢發作,所以查理兄弟幾個然而然的變成了被泄氣的對象,一個個的天天躲著不見人影,生怕藍聖寒開了炮,被哄得死無全屍。
淩思月又變成了原來的那個膽小如鼠的天真女孩兒,對藍聖寒是畏懼之極,每當藍聖寒想要碰她的時候她都會又哭又叫的,好像藍聖寒是個食人惡魔怎麼的。藍聖傑更是不服輸的與藍聖寒叫板,結果可好,大門一關,淩思月懶得去理他們掐得死去活來,過著己的米蟲生活。
藍聖傑重新回到了學校裏麵上學,這天剛下了課,突然發現了校園門口一抹灰黑色的身影,在姹紫嫣紅的學生中,實在是尤為突出,長風衣,紳士帽,短靴,紫色長發……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