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事情好像跟本姑娘的關係並不是很大哦!某女依舊是一副笑臉,慵懶的神情似乎永遠都與她沾了點關係,“皇上,其實你早就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了哪裏吧!再問下去你覺得有意思嗎?”
某男猛地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白小沫,難道真的跟外界傳言的那樣她被水妖附身了?自從她落水被救之後,似乎一切都變了,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皇上,你該不會也以為我是被水妖附身了吧!”某女捂著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哼!”某男冷哼一聲,從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即使是以前的白依依也是順從乖巧的很,可是現在竟然大半夜地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外出,外出之後竟然還覺得自己有理……
“朕自然不會相信那些流言,但是你的確是變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白依依了。”
“呃……本姑娘本來就不是白依依……”某女輕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君禦邪皺眉,她不是白依依?
“我什麼也沒說,是皇上產生幻聽了吧!我看時間也不早了,皇上應該會永寧宮處理朝事了吧!”某女一臉討好的笑容,還是趕緊把這尊佛請走才是,要不然自己還真是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某男細細地打量著白小沫,從頭到腳,一處也沒有放過,可是卻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依依,你在這裏等著朕,朕晚上會來瞧你。”說完,某男大步走出了鳳儀殿。
才不希望你來呢!某女嘀咕道,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永寧宮。殿前的幾株梔子花悄然綻放,碧綠青翠的密葉緊緊地擁著一簇簇雪白而清冷的花朵,仿佛是凝結在綠意中的高山之雪,一絲絲香味兒彌漫著整個庭院,從雕花窗欞溢進了殿內。
“皇上,前些日子您說丟了的令牌,奴才已經找著了。”於安手捧著令牌,畢恭畢敬地遞到君禦邪的麵前。
某男微微一愣,接過令牌,放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問道:“在哪裏找到的?”
“就放在這盒子裏。”於安答道。
“盒子裏?”某男蹙眉道。
“奴才不敢欺騙皇上,奴才的確是盒子裏見著這塊令牌的。”
君禦邪隨手將令牌掛在腰間,淡淡道:“去問一下守門的侍衛,這些天有沒有什麼人拿著這塊令牌出入過皇宮?”
於安道:“皇上,奴才已經讓人去問過了,曾經的確有一位自稱是在永寧宮當差的小太監拿著這塊令牌出入過兩次,但是奴才已經盤問了永寧宮所有的太監宮女,竟沒有找出一個跟守門的侍衛描述的一般樣子的人來。”
“但是……”看了一眼君禦邪,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但是什麼?你盡管說,朕不會治你的罪。”某男有些著急地問道,心裏浮現出一個人清晰的身影。
“是,皇上。”於安定了定心,道,“拿著令牌出現在宮門口的人像皇後娘娘。”
“你確定沒有認錯人?”白依依果真是你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是白依依,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那麼你真正的身份是什麼?潛入我耀月國的目的又是什麼?
於安低頭,恭敬道:“皇上,奴才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欺瞞,而且聽那侍衛說,這小太監第一次出宮便是皇後娘娘落水的第二天。”
“難道真的是水妖附身了不成?”某男笑道,眼底掠過一抹嘲諷,這樣說來,這令牌便是那天去鳳儀殿的時候被她偷走的,隻是朕怎麼就不知道她還有這麼一手?微眯著鳳眸,依依,朕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皇上,平南大將軍已經在外麵候著了。”有人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