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瘋子說“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雲的眼睛去看雲,用風的眼睛去看風,用花草樹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樹木,用石頭的眼睛去看石頭,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動物的眼睛去看動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
……我不知道對精神病的定義是什麼。但是我覺得,作為正常人,很多時候我們都不如一個瘋子。因為我們想想也隻是想想,從來沒有付出過什麼。我們滿足於前人的理論前人的發現,我們簡單的認為一切本就如此。如果能回歸孩子的心,就會很好奇的問一切,問為什麼天空會下雨、為什麼1+1=2、為什麼字要這麼寫、為什麼人要吃飯、為什麼小草在春天生長、為什麼人跳高有限、為什麼路上的積水裏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還有多少人記得,這些小時候或多或少都好奇過的東西。隻是隨著我們的長大,我們越來越知道,本該如此,一切就是如此。所以忘卻了,在現代文明與發達的科技裏忘卻了自己最初想要找的東西。我們順從自然規律,我們卑微的活著,我們甚至連質疑的話語都沒有。
我和一個朋友討論了,她說“我又算什麼?隻是一個趨於表麵的可笑的東西” 對於物質和意識,我們無從知道真實。我記得有個瘋子說,意識是物質這塊果凍裏的氣泡,隻要是在這果凍裏它都是屬於物質的,一旦離開了物質,它才是真正的存活於意識。瘋子說,時間本身並不存在,隻是我們人為的製造了一個量度。時空本身就是一體的,時間與空間才是完整。
小時候一直問媽媽“我是誰” 她說我就是我。後來她告訴我,這種問題是科學家和哲學家才探討的,我生從何來,死往何去。是的,對於人這個意識體,我有著太多的疑惑。難道就是因為特定的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在特定的時刻所以釀造了獨一無二的你嗎?的確一點點成了生命,發展了大腦,有了意識。可是這意識到底是從何孕育而來?不知道。困擾了太多年的問題,將困擾至死。
今天繼續翻開《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24.盜屍者”,看到題目後,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看,家裏就我一個人,我又特害怕這東西,萬一裏麵寫了恐怖東西被嚇到都不知道找誰依靠去????當然,最後還是逼自己抱著理性的態度看了這一篇的精神病人訪談。
這次的精神病人是個看上去很斯文、靦腆的男人,用作者的話說“而就是這個靦腆懦弱的人,在被警察抓獲前至少偷取了20具以上的屍體—在半年的時間內。警察搜查的時候在他家發現了很多截斷的肢體,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點:這應該是一個變態戀屍狂……”
在作者有技巧的訪問後,終於套出了他偷屍體做實驗的目的。這個搞機械的斯文男子經常出沒醫院偷屍體,用心研究有機化學等等學科的東西目的隻有一個——複活他死去的妻子。“他”(我不想用“精神病人”來形容這位受訪者)保留著他妻子的大腦,就是為了能再給妻子一次生命,而他自己也有了活著的勇氣。當作者問他“假如,真的複活了呢?你,你們怎麼辦?”他眼睛濕潤了“不知道,我隻是想她能夠回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想。”
其實這個所謂精神病人,應該隻是一個執著於自己認定人事情的人(隻是偷屍體是犯法的)。像作者所說的,很難去形容那個這些人,我也不懂怎麼去評價這些人,看了這本書後,感觸是很多的,我也希望自己盡量能記住這些感觸。無論遇到什麼,Life is going on.這篇文章裏,最後有兩句話,看完忍不住掉眼淚了……“在她臨終前,她拉著他的手:‘我不願離開你。’他忍著眼淚,抓緊她的手:‘我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性格受社會性格(當時的社會性格和父母的性格),以及他所處的小環境和人生經曆所影響。這些培養了一個人的性格,從某一方麵說也限製了一個人的發展,當人能用曆史的眼光、能從人類發展的身旁縱觀、看清的時候,就會獲得了一種全新的視野和認識。但實際上,還是跳不出長期的社會性格的影響,社會性格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這種認識還是有局限性。每個人的周邊環境不同,人生經曆不同,產生的性格也不同,但總是會有局限性,這是不可避免的。
環境(所有外部的東西)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性格決定了命運。一個人很難跳出自身性格的影響,跳出社會性格的影響。這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都如此。打個比方,假如有個100%的虛擬現實係統(注意是100%),把一個人封閉記憶放入其中,那麼他就會覺得那是真實的世界,因為他所有的感覺,都是有那個世界產生的,他不會知道有外麵的世界。其實我們所有的信息來源,歸根結底都是來自視覺看到的東西,和聽覺聽到的東西,這些決定了我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