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坐在沙發上摸著自己的帽子。
“可以扯下來,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嗎?”米格站在女子麵前。
“我的模樣也變了,他們用刀子刻了幾條。”
“啊!”米格喊了一聲。
“你要是嫌我醜,就讓我去北京吧。”女子故意說。
“不是的,雪白,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放你走。”米格把女子攏入懷中。女子享受著這難得的米格的溫暖懷抱。
“雪白,你的聲音有點不對?”
“我感冒了,聲音受到了刺激,所以就變成了這樣。”
米格想起雪白離開自己失去了寶貴的三樣,心在絞痛,但為了不讓雪白有思想包袱,還是裝成很釋懷的樣子,裝作沒什麼,抱緊雪白良久。
米傑按了很久的門鈴,沒有聽到聲音,就自己開門進來了,他們見到這一幕,靜靜地等待。
“雪白。”雅倩忍不住了。
米格鬆開。
雅倩抱住雪白,“雪白,你真的站起來了,我日夜為你祈禱,終於成功了。”
女子很詫異,這是誰?自己可不認識。
雅倩見雪白沒反應,“怎麼呢?見到我,不高興嗎?”
女子轉了眼珠,推開雅倩,立馬回到房間,把門關起。
雅倩追回,猛敲門,“雪白,雪白,發生了什麼事?”
米格過來,說:“你就讓雪白靜靜嗎,她心裏很不好受。”
雅倩回頭扯著米格的衣服,問:“發生了什麼?”
米格低頭不語。
米傑過來拉著雅倩坐在沙發上,把自己聽到的大概說了一遍。雅倩整個人攤在沙發上,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睛,米傑在旁,不知如何是好。
女子在房裏,在琢磨著,怎麼辦呢?她叫雅倩,是雪白的什麼人?自己肯定會露出馬腳,好不容易騙了米格,現在該怎麼騙這個雅倩,她眼珠一轉,有了。
到吃飯的時間,米格敲了敲門,“雪白吃飯了。”
女子慢慢出來。
雅倩站在屋中間,望著雪白強忍著哭。
“坐。”米格扶著雪白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雅倩挨著雪白坐下。
米傑坐在米格的對麵。
謝嫂每人碗裏裝了營養湯。
女子故意大口的喝著。
咳咳,喝得太急了,米格馬上從後背為她拍著,“慢點,慢點。”
“在那裏肯定餓壞了。”雅倩說,說完覺得不妥。
女子不喝了。
雅倩很抱歉,自己說了雪白想忘記的事情。
大家都有點尷尬,還是米傑靈活,站起,“來,我敬你們一杯。為雪白又回到了我們的身邊,幹杯!”
女子舉杯。
米格說:“你不能喝酒,你的臉上有傷。”
哎,女子放下,站起,回到客廳,大家都站起,這頓飯,沒有誰吃個飽,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像每說一句,都會觸及雪白的傷。
女子來到客廳,渾身不自在,關注的人太多了,當雪白確實幸福,但每時每刻這樣遮遮掩掩,自己真的會神經崩潰,怎麼辦呢?怎樣遠離這些人?哎!要是當初自己聲明綁架的是自己,米格還會赴約,還會舍得那金貴的60萬嗎?
她在沙發上眼睛雖看著電視,心裏卻在琢磨。
米格米傑雅倩都望著“雪白”。
“雪白”有種被監視的滋味,她笑著說:“沒事的,你們都去吃飯呀,我還不餓,你們吃就是了,別這樣看著我好嗎?這樣讓我會覺得自己有病呢!”
經“雪白”這麼一說,大家都回到餐廳,確實都餓了,每人拿著一個碗,大口大口地吃著。
在山林裏的雪白裝睡著,單身男子聽聽外麵的動靜,然後對雪白說:“你不要出聲,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