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她說:假期,受學校委派:到中國來取一件東西。於是下意識乘飛機到忙牧場,順便到南梁看望我。第二天早晨才走的。”
洪菊花:“哦!可能她不放心您。才故意找一個事情做,借機會回國來看您啊!”
紅豔:“是。母親,您認識我大姐?”
洪菊花含笑道:“也像您一樣,我是她母親呐!她代號是亞馬孫。我想起來了:
您大姐曾給我說,她還有一個妹妹,先在另一位義母那裏撫養,後在一位師傅那裏學文、學藝。當時我就說:那就由我全包費用,您帶她來芳香菊園,一起學吧。她當時說:小妹十分迷戀文物、古董和雕刻;不能傷害小妹的興趣。我問您在什麼地方,我好關照。她說,以後再告訴我。
我對女兒們的事向來不多問。原來您在婁宏發那裏。哦!怪不得當時她就不便說!您現在到了母親身邊;以後,我就當您的導師了。母親這裏,文物、古董和雕刻、繪畫,以及各種工具,都有。條件比南梁府,好許多倍。您和‘鷹字輩’,要在菊園姐妹們幫助下,抓緊時間,充實外語水平和尚差的科目。什麼時候達到大學一年級程度了,再去外國深造……”
紅豔:“母親,要說程度,爹說我不僅已經達到大學文科畢業水平;而且已經會寫會說:五國話和我國兩種語言。”
洪菊花:“啊!婁宏發隻懂英語、法語呀……”
紅豔眼看神州紅雷的三幅畫像,說:“大姐教我德語,瓊姐教我俄語,金珠姐教我英語和‘籠簇’話。不過,‘籠簇’話,隻會說,沒有文字,不會寫。”
洪菊花說籠族話:“籠簇話,跟‘珠字輩’學漢語一樣,我教得可費力了。母親就同您說‘籠簇’話。如果那是正規民族,我可以給他們創造文字。”
紅豔:“母親!您的‘籠簇’話,說得很多麼正宗、流利呀!”
洪菊花:“您說的‘籠簇’話,也很順暢。我經常在龍盤地區,做生意。不會說‘籠簇’話,不行呐!所以,我的‘籠簇’話,說得相當順口。”
紅豔繼續說“籠簇”話:“母親!您‘籠簇’話說得很好!不過,金珠姐姐還要說得地道些。我就是想知:她為什麼說得那樣好。問過她們。大姐、瓊姐都說:母親有規定,像不準說:我和三位姐姐的來龍去脈一樣,互不要問。隻有母親允許了,才可以說。“
洪菊花點頭:“唔。”
紅豔:“金珠姐也不講。所以我就不明白:金珠姐說英語、‘籠簇’話,都十分流暢。說漢話反而有些地方走調。她是外國人嗎?”
洪菊花:“要說您的金珠姐,那是一部悲慘辛酸的長篇傳奇。但是,她可能一提起往事,就要切齒,就要痛徹骨髓,就要難以成聲,甚至要痛哭一場,心情幾天也難以平靜。所以她不願說。母親就給您說個梗概吧……”
紅豔:“好!”
洪菊花:“我的‘秀字輩’女兒,有一個叫韓夢秀,又名韓林秀,是博士學位,現在總管菊記財務,兼菊記副總統。鐵梁也有一個韓夢秀,比您鴻鵠姐的年紀大。您知道她的情況嗎?”
紅豔:“知道。她是‘西六壩’大奴隸主韓大雕的女兒,現在的雅號叫白牡丹。她二哥韓丙子是霸匪軍長。她家跟李白鶴和其妹妹綠牡丹李綠嬋,是不共戴天的世仇冤家死對頭……”
洪菊花點頭:“唔。”
紅豔:“她大哥韓洛子對南梁也不懷好意。所以,他們雖然有強大兵馬,但是我們不能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