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牡丹大吼:“別說了!看你這表現,就十分了然:你在武功上,輸給了誰!是誰?拔虎口牙。老娘我的毒功夫,非把他化為膿血不可!說!是誰?”
狼鷙鳥心聲:“我輸給了賽群花,但既不能告訴女兒,又要向她暗示賽群花的造詣。還不能造成就要到手的二十萬,被她攪黃。尤其還要用一種順理成章的常情,說服‘老子天下第一’的狼毒心不要亂來。這真是需要超人的應變能力和決斷。不過,我自信具有九個人的頭腦思維,想都不用多想!”說:
“你不要神經過敏!我雖然沒有與洪菊花、洪金蘭交過手;但是,金江‘菊派’的武功,你不是沒有聽說過,要是她的人參加……”
銀牡丹:“嗨!我不但聽說了!而且老早就在‘婁氏飯莊’住了許多天,同金江獨步洪菊花,風雅俠洪金蘭,不僅打過交道,而且成了莫逆之交!”
狼鷙鳥:“啊?你去過婁氏飯莊?你玩世不恭說的話,我根本不相信!”
銀牡丹振振有詞:“咦!我帶回來的十二生肖詩,就是在‘掛狗頭,賣羊肉’的婁氏飯莊那牆壁鏡框裏抄的。你們拿去傳抄,還不知道?”
狼鷙鳥:“我是問:你與洪菊花、洪金蘭對過招?”
銀牡丹不耐煩地說:“什麼洪菊花白菊花,金籃筐銀背篼!呸!其實哪個不知真諦!古往今來的中國武功,真才實學的有多少?大多數都是三三製:吹噓、表演、實際:各占三分之一。要真正拿出來用,在國際上拳擊冠軍有多少?用輕功跳高、跳遠、踢足球的有多少?用氣功舉重、拔河、扔鉛球的又有多少?用武功打敗洋槍、洋炮的又有多少?全都是把牛皮,鼓吹成‘零光蛋’的圈圈。被外國雜種說成是‘東亞病夫’。僅僅是武俠小說吹牛皮,給幽閑的讀者娛樂地消遣而已。如果當真,那就要讓有識之士可笑!”
狼鷙鳥:“那是你玩世喪理誌,胡說八道!”
銀牡丹:“你才胡說八道!你的名字,就是吹噓的最好例子。二姐(冷莊容)多次恥笑你‘你自鳴得意’;你一個人的智慧,頂得九個人的智慧。球!其實是,十匹狼頭不等於一隻猴頭。狼不會爬樹,是毫無自知之明的愚蠢。你是‘球筋’不懂一根的狗頭軍師!國家、朝政向來就是敗壞在你這種人手裏!”
狼鷙鳥:“呸!呸!呸!我真是白養了你這個忤逆不孝的‘喪門星’!你給我滾!滾滾!滾出鐵梁!這次大比武,絕對不準你參加。”
銀牡丹:“我都準備好了,非參加不可!誰敢狗膽阻止,誰就要倒黴!”
狼鷙鳥:“你硬要參加,我也絕不裁判你得勝!”
銀牡丹:“你一向黑手遮天!但是這一次,絕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狼鷙鳥:“你長就一幅一看就是失敗的樣子!”
銀牡丹:“你放餿氣!你敢裁判我輸,小心你的爛攤子!我略施小計,就叫所有參賽的人,非死亡不可!不信你走著看!”
狼鷙鳥:“我真是……錯生養了你這個孽鼇!天降的‘魔星’!”
銀牡丹:“天降的魔星?那就是‘天魔星’!哈哈!說對啦!我正找不到什麼雅號來命名我。好!‘天魔星’!‘謝天謝地謝君王,謝主龍恩’,從此我就是‘天魔星’!謝謝和福的教父老爹給我起藝名!”
狼鷙鳥:“你……你……”氣得喘不過氣來。
銀牡丹毫不饒人:“就興你們把我當‘賤女’,不興我把你們當成‘卑男’嗎!天下最卑鄙無恥的,是罪該萬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