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人魚心聲:“人們說我‘教徒無方’。確實啊!自從雲秋風加入後,四個徒弟就被他:串弊、籠羅,很快就對我陽奉陰違,變壞了。他們:狂徒一夥互慫恿,好話不聽壞話捧;我苦口婆心教不良,心灰意冷到入塚(墳墓)。”
四徒弟和一個‘師侄’,在鄭人魚教導時,五條心呈現五種狀態:
肖邦道暗說:“你這個老家夥,不支持我們;還說這麼多敗興的餿話。我才不耐煩聽!”
雲秋風覺得鄭人魚的話十分刺耳。心聲:“我投在你名下當學徒,目的就是要學你的武功,受你支持,打敗‘菊派’!好在我已經自己發奮,學練了一套九節鞭神功,多次所向無敵。可是現在,你卻拉我後腿!待我消滅了‘菊派’,看你還有啥可說的!”
雲東燕認為:“師傅越老越嚕蘇,越膽小。甚至對一個病婦和美女也害怕。真是沒有道理!”
雲南燕幻想:“我倒要看看那些仙女,美到哪種程度。我要選幾個最美貌的,成為我的舞女。”
雲北燕的思想開小差:“去菊園,我最希望能搶到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可惜武功最高的三哥(雲西燕)。長期過量飲酒,得了‘酒症’,手發抖。還得了‘痛瘋’。不然他去芳香菊園,準能大撈一把他喜歡的金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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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神女坐在辦公桌前,寫“菊園日誌”:今天,菊園人員情況:
一、母親的病情有了顯著好轉。能在室內慢慢走動了。蘭姐在害頸椎增生病,仰臥床上;這兩天來了“天癸”,正在療養。按照決定,由“妹字輩”中的代、黃、金、甲四個少女,服侍母親和蘭姐。她們日夜盡職盡責,十分辛苦。
二、我主管‘菊記’以來,事無巨細,都安排得有條不紊。時間顯得從容不迫。自從尹天美她們離開後,不緊不慢已經又過了數月。日曆已經翻了厚厚的一疊。今天,輪到我給“香字輩”妹妹們講授“實戰龍拳”的打法和要領。
三、姊妹們按部就班活動。“菊記”體係更是欣欣向榮,發達興旺。各行各業既生氣勃勃,又井然有序。每個單元,都有副職,記錄每天的情況,一絲不苟。
四、以“山河紅影”李金珠豔為首的“珠字輩”在外線搞運輸。預計今天押運的馬幫,在蒙姑出發,往小江一帶運行。
五、以愛憐春、華夏春為首的五個“春字輩”姐妹,帶著“紅字輩”(五十六名)在外國拉練。女扮男裝的姑娘們,預計今天要在巴黎街上“閑逛”。
六、菊園現有人員,在外工作的姐妹們,有些常駐分店未歸。住在園內的,都早就出發了。隻有:母親、蘭姐;身體健康的有防衛的“機動隊”(二十名姐妹現在後場練功,)、我、李開春、韓林秀、代、黃、金、甲,以及十下歲以下的“香字輩”小姑娘。
韓林秀在前門“門樓”上,一邊值班看門,一邊做‘菊記’體係的月度收支總賬。
李開春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地巡邏全園。(全園東到西長八百米,南到北一千米。周長三千六百米。在圍牆上巡邊一圈,李開春規定一小時。)
《小神女》聰慧勤奮接受強,熱愛長輩姐妹行。美如仙姬大姐大,性格冷靜賢淑良。主管菊記猶發展,事無巨細綱目張。完成長篇管理誌,浩展神功自衛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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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氣炎熱,空氣幹燥的上午。“龍時末、蛇時初”時分,接連有幾個分店被攻擊的電報傳到芳香菊園。
“菊園副主管韓夢秀(韓林秀、珠江)”看了電報,立即向後場搖電話,將“機動隊”——保衛各分店的姐妹,分頭派去了。
白天。巷道裏。小神女對“香字輩”講話:“妹妹們!按照課程時間安排,本來,練武應在後場(後院外的練武場),但是我——一則為了方便顧及中院母親、蘭姐和前院其它事;二則中院有從深深的地道置換出來的‘涼氣’清熱。涼氣流過這寬巷道至前院。所以將龍拳的理論課,搬到這裏來講。因是講拳術理論,我們就不必帶任何武器和道具。現在,我邊講邊做示範動作……”
忽然前門傳來:“轟!”
爆炸聲如驚雷;同時腳下一顫,仿佛地震。
小神女一驚。隻見:前門甬道,甚似奔馳的非洲角馬、牛羚遷徙,在窄道擁擠過河那樣,衝進來一大群手執多種兵器的悍匪。個個都蒙頭蓋臉,隻現出雙眼。衣服黑、青、藍雜牌。個子高低不等。儼如一群專吃活人的妖魔鬼怪。
“香字輩”小姑娘們,乍一看見那一群鬼怪的猙獰模樣,駭得一聲驚呼,本能地一下子湧到陽姐身邊,仿佛小雞在母雞翼下似的縮在一起。
小神女幾乎同時,忽聽韓林秀在門樓上大聲吼:“什麼東西!”
小神女生怕嫩芽般的香妹們,受驚嚇和損傷,連忙手一排,喊道:“快去蘭姐那兒!快去!”接著鎮定地向“悍匪們”斷喝:“站住!”隨即朝他們衝了過去,嚴厲命令:“站住!”。
這“前院”是文藝、體育和各種大型活動的廣場,尤為寬敞。
小神女的“喝聲”,盡管她認為很大;但別人遠聽,覺得是唱歌。小神女再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