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田站起身,怒火中燒,冷眼以對,“顧珍珍!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一耳光抽死你!”
顧珍珍不怕她,冷笑以對,“抽死我,來啊。+”
顧母看她兩個人這樣,氣得不行,吼道,“行了沒有!珍珍,你不是有事要辦麼,去辦你的事情去。”
顧珍珍知道母親這是在維護曹心田,一時間也是覺得惱怒,口不擇言,“我看,她就是你親生的,我就是抱養的!”
隨後,顧珍珍走了,顧母沒攔她。
反而看向曹心田,“珍珍比你小幾歲,性子衝,你讓著她點。”
曹心田心情鬱結不散,抱著孩子坐下,“我讓著她,誰讓著我?”
顧母被她的話噎著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懷裏的孩子哇哇大哭起來,曹心田沒好氣的吼道,“整天就隻會哭,哭哭哭,幹脆死了算了!”
顧母將孩子接過來,抱在懷裏哄了哄,“幹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何必遷怒於孩子。”
曹心田無力的坐在那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幹媽,你說,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顧母隻好實話實說,“我看你跟長卿是不可能的了,都這麼久了,心田,要不,你就看看別的男人,好男人多的是,既然知道不可能,就別強求了。”
曹心田一根筋,“我不會改變心意的,就算這輩子嫁不了他,我就單身一輩子。”
顧母看她如此執拗,也不再多說什麼。
“你出去散散心,我帶著孩子。”
曹心田站起來,站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她坐在顧宅院內的小湖邊長椅上,看著碧藍色的池水,心情低落到了深處。
這時,身側坐下一個人。
她回頭,對上他的眼睛。
顧二叔的兒子,顧長明。
“很不開心?”
“嗯。”
他長得十分陰柔,俊美遺傳了顧家的基因。
“有什麼好煩的,你就算煩死,也沒人關心你,何必呢,何不讓自己過的開心點。”
曹心田靠在椅子上,“看新聞,你跟你那女模特女朋友分手了?”
“好聚好散,男女在一起不就是這樣。”他悠悠的說道,“認識你這麼長時間,覺得你挺可悲的。”
曹心田最煩人用‘可悲’這個詞來形容她,因為正戳她的痛處。
“我不可悲。”
顧長明一笑,“怎麼就不可悲了,喜歡我堂哥這麼久,人家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裏,你生孩子的時候也就去醫院看了一眼孩子,這麼久不都沒來看孩子和你嗎?你到底愛他什麼,這樣絕情的男人。”
曹心田低頭,“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愛他什麼,可能就是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就這麼失敗了。”
顧長明眸子一閃,聲音低了下來,“你怨恨他嗎?”
“當然怨。”
“換成是我,我也怨,愛了他這麼久,他卻變心去愛別的女人。”
曹心田聞言,“但怨能改變什麼呢,他還是不要我。”
“放棄吧,我覺得你太傻了。”
曹心田剛準備說什麼,傭人急急忙忙跑過來,“曹小/姐,孩子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