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了辦公室。
秘書將兩份紙遞給他,“安總,這些都是記者會上的答詞,你和太太好好背一下。”
顧珍珍從安惜朝手裏接過一張,看了看,隻覺得上麵寫的全是扯淡,她根本不用看這些心裏該怎麼說早已胸有成竹了。
安惜朝倒是認真的背了一下,二十分鍾後,通知可以去記者會了。
倆人便一起來到了會議室。
推開門,燈光閃耀,相機的聲音哢嚓哢嚓的響個不停。
剛沾上台上,下麵便有記者開始提問。
“安總,昨晚的媒體你看到了吧?請問對此你有何解釋?難道真的如媒體所說,你真的是性取向不正常?”
安惜朝尷尬的笑了笑,“我性取向不正常怎麼可能還娶老婆呢,況且,我和我老婆正準備要孩子呢,正在備孕。”
“很多男同都會娶妻子,這很正常,安總,既然你否認你是男同,那麼,請給出有力的證據和解釋,新聞上爆出的十幾張照片,都是一個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坐在床上,另外一個男人脫光光,而你本人也是隻裹了條圍巾,你對此有什麼具體的解釋?”
“沒錯,你在酒店幹什麼,對上位所說的,你的解釋又是什麼?”另一位記者追問。
安惜朝淡定的回答,“我去酒店是和我老婆越好一起的,我老婆也認識他們,隻不過我們先到而已。”
所有媒體記者的目光齊齊的看向顧珍珍。
“顧珍珍小姐,請問您丈夫所言是否屬實?你丈夫為何先去,唯獨撇下你?還是你們夫妻已經合謀後要給輿論和媒體的敷衍謊言?”
顧珍珍抬起手,將耳邊的長發撥到耳後,臉上的笑容裏透著一抹堅決。
“當然不是。”四個字如重磅炸//彈一般讓媒體嘩然,安惜朝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和不解。
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說,他們來之前不是都說好的麼?
還是她不想跟自己過了?
“我再次發誓,我將要說的都句句屬實,我絕對不會說一句假話,因為,我不想說謊,我起先不知道這件事的,是他急匆匆回來讓我今日早上來給他作證,我才從網上看到的,看到後,我絕對相信媒體記者發表的新聞屬實……”
安惜朝已經變了臉,嗬斥道,“記者會到此結束!”
但媒體記者來的人何其多,由不得他說結束就結束。
安惜朝下令,“請安保將她們趕出去!”
顧珍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趕出去,我們可以去外麵說。”
安惜朝眼睛泛著陰冷,“顧珍珍,你敢再亂說話,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顧珍珍輕笑,“看看,他狗急跳牆了吧?我接著說,我之所以相信新聞屬實,是因為我親眼看到他去過黑暗酒吧,而且,昨晚,我並沒有越好跟他一起去酒店,我什麼都不知道,從這來看,他的確是男同,而且還是雙性戀。”
一席話,讓在場的媒體個個震驚無比。
安惜朝似乎破罐子破摔,“好你個顧珍珍,原來你是想要除掉我,你自己是個什麼爛人你不知道,結婚當天,便和前夫在一起,懷上前夫的孩子打掉,你揭穿我,我也不讓你好過。”
相比較他的激動而言,顧珍珍依舊很平靜,她經曆了太多。
“安惜朝,隨便你如何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離婚協議書我會放在你家的桌子上,別忘了簽字。”
她從台上下來,經過他旁邊,笑道,“我顧珍珍再沒腦子,我後來沒忘記,我姓的誰,你的計謀,永遠不會得逞的!”
她踩著高跟鞋出了安氏辦公大廈,站在大門口,顧珍珍笑著淚流滿麵,她仰著頭,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一切都有要終結的時候。
該來的都要來。
“大小姐,少主派我們護送你收拾東西回家。”
她回頭,發現身後不知站了很多黑衣人,足足有一百人。
“我哥呢?”
“少主已經在飛機上了,屬下不知去向。”
“好,你們跟我來。”
來到安宅。
顧珍珍跨步進去,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回來。
她曾經期盼的家。
走進客廳,安小心白了他一眼,“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跟我哥去公司參加記者會麼?你…………”
她語氣頓住,看著緊接著進來的黑衣人,坐直身子,“顧珍珍,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隻是收拾東西而已。”
安小心看著個個麵無表情的黑衣人,動了動嘴角,選擇不說話。
顧珍珍上了樓,將自己的東西堆在一起,所有的衣服都扔在那裏,最後,她打開一個紅盒子,手指上的婚戒拿了下來,放了進去,隨後緊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