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顧少有一個小黑屋,裏麵養了一些毒蠍和蛇,已經有人慘死在那裏,我不會去把你送死,讓你去受受在周圍都是蛇,毒蠍的環境如何?”
餘冰雁臉部肌肉完全僵住,“葉小藝,你……真是最毒心!”
“不毒怎麼對付你這樣的呢,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我要是任由你胡來,豈不是縱容你的行為,你說呢,將她給我帶走。”
餘冰雁兩腳像是粘在了地板上,她大喊,“我要上大號,我肚子疼。”
“人有三急,我能理解,送她去廁所,五分鍾沒有大號給我帶走。”
這樣,餘冰雁上了廁所,坐在馬桶上的她如坐針氈。
她真的上了大號,但坐在那裏始終不肯起來。
葉小藝靠在門邊,“餘冰雁,你是願意去小黑屋,還是願意將你剛才解決下來的大便自己吃了呢?”
所有人都僵硬了臉,沒有人想到,葉小藝會這樣說。
讓人吃自己拉下的東西,比殺了她都難受,比打人都疼吧。
就連權赫檸都沒想到,心裏不免一陣想嘔吐,他訕訕然,“小藝,會不會太惡心了點?”
“不然,我剛才怎麼說,整她一次,終身受用呢。”她陰森一笑,看向餘冰雁慘白的臉,“敢回到a市已經是莫大的勇氣,還敢故技重施就是罪無可赦。”
“我……不要吃……赫檸,我以後不會再接近你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餘冰雁看向權赫檸,求助。
“向他求饒是沒用的,將她的褲子提起來,給我按到馬桶裏去!”
一句話猶如命令,女下屬給她提起了褲子,隨後退居身後,男下屬死死的按著餘冰雁掙紮抗拒的身子,死死的將她的臉按到了馬桶裏。
權赫檸見狀,嘔吐,轉身出了洗手間。
葉小藝站在那裏,麵容波瀾不驚。
餘霞則一把捂住了臉,不敢去看,她聽到自己姐姐發出的哀嚎,心裏十分不好受,但姐姐的死性不改讓她也很無奈。
整個過程隻有五分鍾,對於餘冰雁來說,比五十年都漫長。
到她的臉從馬桶裏拽出來的時候,滿臉的便便,臭味襲來,男下屬們丟開她,她擰開水龍頭,一邊洗,一邊大哭狼嚎。
“還準備以後接近我男人嗎?”
餘冰雁此時對她又恨又怕,“我不會了。”
“不會就好,再有下一次,縱然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給抓回到我麵前吃屎,曉得吧,我家是有這個實力的,隻要你再敢有下一次!”
“我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餘冰雁的確在之後的日子不敢再耍陰招了,不僅如此,在大街上瞅見葉小藝,嚇得當即便跑。
葉小藝的做法雖然拙劣,但十分見效。
在她的意識裏,小三就好比敵人一般,你狠她就退縮,你放鬆警惕她就進攻,沒有一個正室喜歡小三,也絕對沒有一個小三輕易的便放手。
這次,不僅僅製服了餘冰雁,就連權赫檸的心一起更加牢固的拴在了自己身上,對葉小藝來說,她對結果十分滿意。
第二天,早上八點,兩個人手牽著手來到了民政局。
很多媒體將民政局大門口圍堵個水泄不通。
葉小藝一身白色的女士短袖襯衫,下身七分淺色牛仔褲,而權赫檸和她穿的一模一樣。
兩個人先去拍了一寸合照。
身後是紅布背景,他們兩個頭靠著頭依偎在一起,笑容綻放,白襯衫搭配紅布景,十分的有特點。
重新照相重新領的結婚證,之前的曆史被清楚掉了。
從民政局出來,葉小藝打開手心裏的紅本本,笑眯眯的說,“照的挺好看。”
“是你長得好看。”
葉小藝抬起頭,發現光芒萬丈,頓時照進了她的心底。
感覺暖洋洋的。
很多媒體記者齊齊的圍了上來,頓時耳邊如同蒼蠅一般的嗡嗡嗡。
葉小藝難得的好心情。
接受了記者的提問。
“葉小姐,請問你和權少複婚,是不是因為孩子?”
“孩子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我們離婚是因為我們沒有愛,就猶如相親一般,即便我們從小我們便認識,但沒有愛情,權少是個好男人,我們上一次結婚他對我很好很照顧,這一次結婚,是因為我們開始相信愛,我們之間存在愛,就這麼簡單。”
權赫檸在一旁讚同的點點頭。
“那葉小姐,你們還會再次舉行婚禮嗎?”記者又問。
“不會,因為已經舉行過了,我是個很注重內在的人,不講究鋪張浪費,隻在家裏招待幾桌親朋好友便可。”
“因為權少和顧少是好朋友,會和顧家的雙胞胎兒子接親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