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紫很淡定地笑著說:“我不能明白你想要說什麼?”
辛以聰也冷冷地笑一聲說:“你居然不能明白?你有沒有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辛以聰指著自己的臉說,“這些都是軒雨楓幹的!我跟他從小就在一起,就像親兄弟一樣,他現在竟然打我,你真有本事啊,把他搞成這樣。”
忻紫還是笑著說:“我對你們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得回去繼續工作了。”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這樣自以為是呢!軒雨楓他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如果不是他,你現在在這裏還能有這麼好的工作嗎?”
忻紫還是很鎮定地說:“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要為了他來指責我,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管我跟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也不管他對我做過什麼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他去傷害對我有恩的人,這種行為太卑鄙了。”
“你在說什麼呢?”
“他自己都已經承認了是他把勞陌姐姐打成重傷的。”忻紫不想再說什麼了,所以轉身走開。
辛以聰滿帶懷疑地想著她說的事情,然後很肯定地想著軒雨楓就算再任性也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這樣做的理由,而且就他那想不出任何點子的智商也從來都是有什麼事情都得先跟自己商量的。辛以聰想到這些決定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辛以聰也知道勞阡的特殊身份不能太過張揚地調查,所以派私家偵探來解決這件事。讓一個特工級別的人物來調查這樣的小事還真是大材小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把事情完全弄明白了。
忻紫和勞陌坐在勞阡的病床旁,彼此說笑著,儼然就是一家人。勞阡看看醫院然後不禁感慨著說:“記得去年阿紫也是送我來的這家醫院,看來我的命真是好,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把我送到醫院的呢。”
這時候門被打開,大家看到蕭冉晴提著一大堆禮品站在門外都覺得很意外,而她卻直接走進來說:“姐姐,這次是我送你來的。我在我家附近看到你躺在路邊上,所以就送你過來了。”
勞阡並沒有說感激的話,而是盯著她看,蕭冉晴和蕭澤宇的老婆還是長得很像的,所以勞阡一直盯著她。然後問道:“你是誰?”
勞陌看了看姐姐說:“她是我的朋友。高中時候我們是同學。”
雖然勞阡還不知道她就是蕭澤宇的女兒,但是她已經開始不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她常年過著跟女人們互相勾心鬥角的生活,已經熟悉了並且深深地厭惡這雙充滿心機的眼睛。她看了看忻紫,發現她也不是很歡迎進來的這個女人,便大概能夠明白這三個人是怎麼回事了。
接著,病房的門又被打開,大家更驚訝地發現進來的人是辛以聰。勞阡又問勞陌:“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多朋友了?”
勞陌聳聳肩說:“我不認識他。”
而忻紫卻問辛以聰:“你來這裏做什麼?”
辛以聰隻是對她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而他卻走到蕭冉晴麵前問到:“不是蕊莉服裝公司的大小姐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是辛常的兒子吧?很高興見到你。”
“但是我現在很感興趣蕭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朋友的姐姐住院了,我來看看。”
辛以聰很詭異地笑了笑說:“你來的也挺是時候的呢,想知道這是誰幹的嗎?”
勞陌立刻站起來對這個不速之客說:“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趕緊走。”
辛以聰卻麵無表情地說:“在我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之前不可能走的。”他說著舉起手上的文件袋繼續又對蕭冉晴說,“經過我的調查才知道原來蕭澤宇還有這樣的私生活,可惜不巧的是他的情人就是你男朋友的姐姐。你們已經分手了吧,你自己想想吧他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兒才跟你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