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世兄,你在神農穀,我徐氏的地盤上圍困我二兄,這可不太地道。”三祖臉上似笑非笑,一雙霸氣逼人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覃鈺。
“三祖此言差矣!”覃鈺毫不回避對方的眼神,兩眼一陣陣的黑白光芒輕閃,運用出黑白分明的最強視力,“這神農穀,貴族的族長徐一先生早已贈於本人,而且我和徐氏的合作,你三祖也不可能完全不知吧?二祖連續侵入我的神農穀,居心叵測,他晉級二階,實力如此高強,我為求自衛,略布小陣,豈非是天公地道的事嗎?”
“這也是某不解的地方,你手下還有更多的化境宗師,如果一齊出手,我二兄必定抵擋不住,為何卻都不見現身?”三祖也不多加辯論,轉而掃視閃金塔內的布置,卻沒有發現一個熟人。
何葒嫦、虞翻、包括他的兒子徐六,都是蹤影皆無。
覃鈺微笑:“該出現時,自然出現。量那二祖雖強,也破不了在下的八卦法陣。”
“你就不怕,徐某相助二兄?”
“晚輩一向敬慕三祖,就看三祖意欲為敵,還是為友了!”
“好說,好說!”三祖哈哈一笑,“隻要世兄把那小輩魯肅交予徐某,我轉身就走,不管你們之間任何過節,如何?”
魯肅?
覃鈺上下打量三祖幾眼,心中暗暗嘀咕,他也聽說了,這三祖徐靖為了追捕魯肅,連南陵山脈的丹絕遺窟都沒有去,直接趕去居巢,把魯肅逼迫得走投無路,隻能和金震等人聯手,反而衝進神農穀閃金塔來。
“那二祖徐景肯定也早知道三祖在追捕魯肅,卻對魯肅和金震的聯手不聞不問,顯然,這兄弟倆的關係,很值得玩味啊!”
覃鈺知道,貨賣世家的徐一和二祖是親兄弟,三祖則是庶出,本質上,徐一和徐二更為親近,三祖隻是憑借實力才脫穎而出,進入老祖行列,贏得了徐氏一門上下的普遍尊重而已。
二祖和三祖在神農唱賣會期間暗中鬥法,到後期已是公開的秘密。
二祖倒行逆施,得罪了許多不應該得罪的化境高人,最後被徐一逐出門戶,心裏最感高興的,恐怕就是三祖了。
“三祖,你應該知道,你非要索取魯肅,這是我現在肯定無法答應你的事情。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事,我不可能把他交給你。你另外換個條件吧!”
覃鈺目光炯炯,直截了當。
三祖微微一愣,這小子真是橫啊!
“覃世兄,你想清楚,如果本人真的和二兄聯袂出手的話……”徐靖這句話,已經近乎赤果果的威脅了。
“三祖,我與閣下一向並無仇怨,相信三祖明白我的心意。”覃鈺右手伸出,輕輕撣撣自己的左袖,眼裏的精光越來越強烈,“晚輩也不妨對三祖你說一句實話,此塔,它現在姓覃!”
旁邊的蓉兒秀目放光,不由自主地挽住覃鈺的左臂,滿是敬仰地望向覃鈺。
覃哥哥真是霸氣,這麼近距離地麵對三祖徐靖這位一等一的二階宗師,也是這般硬朗。
此塔既然姓覃,那麼此地,自然是我說了算!
“好氣概!”三祖目射凶光,左手一豎大拇指,右掌微張,便欲出手。
覃鈺不搖不動,隻是冷眼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