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一身火紅色的霓裳,讓路過的一位大叔忍不住上前。
柳璃兒依靠在路燈杆上,酸麻的腳讓她直皺眉頭。“那家夥竟然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哼,待會兒定要讓他好看!”
“誒嘿嘿,這麼好的身材,估計不會差到哪裏去把。”猥瑣大叔小心翼翼的靠近中…
驀地,路燈停止了中風似的閃爍,暗淡的燈光直直的照射在柳璃兒的臉上,一頭墨藍色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剛好從眼皮上劃過,紫色的明眸,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嗷…極品啊有木有!她是我的了!”猥瑣大叔心中大呼不往此行。
“有何事?”停止閃爍的路燈終於實現了為人民服務的偉大理想。柳璃兒見一位大叔向自己走來,他那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厭惡,但是出於禮貌,還是詢問。
“長夜漫漫,臥床暢談…”猥瑣大叔深知幹這行身手要快,但是對於美女的問題,猥瑣大叔還是忍不住出言調戲。說完怪笑一聲撲了上去。
“啊!”柳璃兒尖叫一聲,身子下意識躲開。“誒嘿嘿。”即便如此左手還是被猥瑣大叔抓個正著。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活著真好……”感受從肌膚傳過來的柔滑,猥瑣大叔無限感慨。
“你…放開!”柳璃兒想抽回左手卻被猥瑣大叔抓的牢牢,憤怒之餘內心感到一絲恐慌。
“放開她!”正當猥瑣大叔要用手刀劈暈柳璃兒時,身後傳來一聲大喝,猥瑣大叔臉色一僵,四處環望。然而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於此同時,柳璃兒神色一緩,鬆了口氣。
“喝!”猥瑣大叔毫不猶豫的手刀劈向柳璃兒,“啊…不要!”柳璃兒尖叫著想要躲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啪…”一個高速飛行的甜筒不偏不移的親在了猥瑣大叔的臉上。
“額…”冰涼的氣息,瞬間從頭傳到腳,猥瑣大叔手刀一顫轉身便走,片刻過後無影無蹤。
這時黑暗中走出一個人,此人一身黑色的休閑服,一頭烏黑的碎發,剛毅的臉龐,一雙冷峻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
“齊天!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柳璃兒甩甩手對著齊天大聲的說道。
齊天看著柳璃兒歪了歪腦袋,手上的兩個書包往背上一甩,指著地上的甜筒平靜的說道:“你要的,三條街,才找到。”
“你…!”柳璃兒深呼一口氣,瞪了齊天一眼,轉身說道:“回家了!”說完消失在了黑暗中。
看著黑暗,齊天皺了皺眉頭,之前猥瑣大叔對柳璃兒表現出惡意時,他便已經在附近,其實買個甜筒隻用了齊天一分鍾,剛才說的話完全是在瞎扯罷了。
柳璃兒所住的地方離新興路大約二公裏,這裏坐落了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到別墅已經快九點,柳璃兒剛脫掉鞋子放好,一隻貓咪便撲向了柳璃兒。
“嗬嗬,小白…乖,肚子餓了把,不過在這之前可要去洗澡哦。”
“喵…喵嗚…”小白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貓是柳璃兒前幾天在回家路上撿的,純白色的毛皮讓柳璃兒非常喜愛。“抗議無效!”柳璃兒嘴角一揚,揉著小白的頭走進了浴室。
齊天放下背上的兩個書包,望了浴室一眼,走進了廚房。他討厭貓…
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柳璃兒便抱著小白去了二樓休息。齊天收拾完一切後已經是十點半。洗了個澡,便進了自己所在的房間。
房間的擺設很單調,偌大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外加牆上掛著的一根鐵棍,那是他的武器,每天晚上睡覺前他都會舞一套棍法才會入睡。今天齊天卻直接栽躺在了床上。
從小齊天便是在孤兒院裏長大,是柳璃兒的父親柳金將他從孤兒院裏帶出來,從那一天起,齊天便發誓報答柳金一輩子。十多年來,齊天一直刻苦的訓練,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為異能者幫上柳金,至於天賦者他卻是不敢過於妄想。
可如今…齊天的異能是火!雖然是一種比較常見的異能,但是柳金還是非常開心,當齊天滿懷欣喜以為能幫上柳金的時候,柳金卻安排他保護他的唯一女兒,柳璃兒。沒人知道柳金還有個女兒,齊天同樣不知,他很失落的接受了這個命令。他不喜歡這個命令,更不喜歡這個女人,一個調皮搗蛋的女人!
“看那女人受挫感覺還不錯。”平時受柳璃兒脾氣,今天總算平複了一些。
別墅二樓
“小白,今天那個齊天太可惡了,什麼態度嘛,明天整整他,你說好不好。”柳璃兒躺在床上不停的揉著小白的小腦袋。
“喵嗚…”小白不滿的咽唔一聲,閉眼入睡。
第二天~
當清晨的第一縷晨光穿過薄霧,露水還調皮的賴在綠葉上時,齊天已經站在院子裏,鐵棍佇立在麵前,他閉著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驀然,齊天伸手向前一抓,抓住鐵棍緩緩的揮舞起來,慢慢的,揮舞的速度越來越快,揮舞之間大開大合,凶猛無比!
過了許久似乎是累了,揮舞的速度漸漸緩慢了下來,直到停止,鐵棍重新佇立在麵前,齊天睜開雙眼,看著鐵棍雙眼透露出許些疑惑,“棍法講究的是大開大合,但為何我覺得自己似乎缺少些什麼…”
“齊天!”
一聲高達百八十分貝的高音打斷了齊天的思緒,齊天皺了皺眉頭,拿起棍子走進了別墅。“早餐在餐桌上,何事?”齊天看著柳璃兒冷冷的說道。
“呐,你什麼態度,哼…今天是星期六,別墅好久沒大掃除了呢,我想應該大掃除一下了,小白,你說是不是?”
“喵…”小白揚了揚小爪附和著,惹的柳璃兒一陣欣喜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