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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腦海裏還有不少殘存的這一世的記憶,否則楚天涯走在這多達數百條丁字街的太原城裏,肯定迷路。過了一座石階天橋便是楚天涯自己的家,橋下就有不少賣麵點小吃的攤販,楚天涯便準備在那裏買點吃的裹腹。
看到一家賣炊餅的,身材矮小的攤主人正在高聲叫賣,楚天涯一下就想起了“武大郎”,不由得心中菀爾,這讓他連日來沉悶的心情都輕鬆了一些。於是便上前道:“來兩張炊餅。”
攤主人看到楚天涯走過來時臉色都變了一變,這時急忙包了兩張炊餅塞給楚天涯。
楚天涯咬了一口,還挺香甜,於是道:“多少錢?”
“太保這是說哪裏話?區區兩個炊餅拿去吃了便了,值什麼錢!”攤主人十分殷情的道。
楚天涯眨了眨眼睛,“你這不是在做生意嗎,白吃,不要錢?”
“這兩個炊餅給太保吃了,便是它們的福份!嘿、嘿嘿!”攤主人滿臉賠笑,搓著手,緊張局促的連聲道,“不要錢,不要錢!”
楚天涯心裏就犯堵了,準是以前的楚天涯經常在這一帶吃霸王餐,於是道:“我這回不欠你的,說吧,多少錢?。”
“不、不……真不要錢!”攤主人徹底慌了!心中不停的嘀咕,“今日這是怎麼了,太保吃炊餅也要給錢?不會是要拿我打什麼主意了吧?”
楚天涯真是哭笑不得,作勢發怒的把眼一瞪,“你要不說,我就去找你家金蓮……哦,拆了你的攤子!”
“嗚!……太保饒命!我家徒四壁哪裏有什麼‘金’蓮啊!”攤主人嚇壞了,居然撲通一膝跪了下來,砰砰的直磕頭,嘴裏不停的嗚嚷,“小的最近沒敢得罪太保啊!往日的例錢也一應奉上了,未嚐欠了半文!太保就饒了我吧!我家真沒有金蓮啊!”
這一鬧,驚動了附近的人都來圍觀。楚天涯萬沒料到這攤主這麼不經嚇,眼下感覺有點窘了,忙道:“走開走開,我不過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可見這些人平常都挺怕楚天涯,聽了他這話,都紛紛散開了。
那攤主人卻是嚇壞了,依舊在地上磕頭,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正在這時,漸漸散去的人群裏卻有一個人走近前來。
是個做文生打扮的年輕男子,頭戴交腳襆頭,穿一身洗得灰白的半舊直綴,腰束玄帶紅絛懸玉,手中還拿著一把烏骨折扇。長的那模樣,卻是疏眉星眸神光湛亮,細皮白麵溫文爾雅,個頭不矮但是瘦骨嶙峋,身上的直綴長衫隨風一起,左右飄蕩。
走上前來,瘦骨男子拿扇子一指跪在地上攤主人,說道:“你這呆漢好不冥頑,給你錢卻不要,不是非要惹了太保生氣麼?”
轉頭,他又握扇對楚天涯拱了一手,滿麵笑容道:“太保休要與這呆廝一般見識,且與小生去摘星樓小酌幾杯如何?”
楚天涯上下打量他,卻是不認識。估計是以前楚天涯的舊識。他怕穿了梆眼下又正好想脫身,於是做出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悶哼了一聲道:“也罷,懶得與他計較。我便與你去吃幾盞酒來!”
好在前世今生的兩個人是“靈魂融合”了,因此楚天涯的言談舉止倒也自然,不至於時時露餡。
“太保爽快。”瘦骨男子微然一笑,隨手扔了幾枚銅錢在攤主人麵前,拱手道,“太保請!”
司職刑偵的楚天涯,眼睛是何等的銳利。方才瘦骨男子微笑的時候,臉上分明有一絲“計謀得逞”的得意神采稍閃即逝。出於職業的習慣,他心中頓時有所警覺,暗道:這人找我,恐怕不止是喝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