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何羨葉,吳慶顯然不樂意了。
“嘖嘖嘖,兄弟啊,都十年了,還在跟我玩失憶遊戲啊,好了好了,別玩了,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快…啊!你還真動手啊!”
吳慶再次抓住何羨葉的手,“嚓!”一劍劈下,吳慶的手被削掉了一層皮!
“誰是你兄弟,找死!哼,正好,還沒人試過我的地獄十八劍,就拿你開涮吧!哈!”
揮劍橫劈,何羨葉“楞”的一下,被劍氣反噬,兩眼唰的一下,變得極其嚇人。
“這…這是…沈獨一的地獄十八劍!你真不是大何!”
一個後彎腰躲過了疾馳劃過的利劍,吳慶拔腿就跑!畢竟地獄十八劍不是鬧著玩的,江湖上少有人能勝過他!
“啊!呃…啊!”
氣湧丹田,衝體而出,何羨葉隻覺身體不受精神控製,而自己也無法駕馭精神!
一時間功力猛增!周圍的飄葉飛花全被何羨葉身上散發的寒氣凝結成冰!恰巧在這個時候,何羨葉恢複了正常,被自己身上散發的寒氣凍得牙關抖擻,嘴唇發紫,由於承受不住,凍僵昏倒過去了。凝結的花葉瞬間融化,竟全部落在了何羨葉全身!將他覆蓋起來!
“轟隆隆~”
離鑄劍坊十裏外,人群帶動漫天灰塵蜂擁而來。看來是為火舞和黃金而來的!
人群中,輕功高的自然先衝進茅屋,把茅屋砸了個稀巴爛,結果什麼都沒看見。
“嘿嘿,我的黃金!黃金!”
有些財迷心竅的人便在茅屋四處挖刨,希望可以找到火舞或者何羨葉。
——
長安,在黃昏的餘暉下顯得金碧輝煌,還真不愧是中原首城,讓人心曠神怡。
而何慕風因為怕火舞的火焰會灼傷別人,也怕惹來麻煩,便脫下外套,將火舞包裹起來。
時隔三日,何慕風總算回到了長安,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一是吳慶這個囉嗦鬼終於回家去了,二是他看見了一幕奇景!就在一片人群中,於是,他走進了人群觀看。
長安英雄街上,半個時辰前出現一個號稱是“柳慕其顏”慕顏柳的女弟子付絨,付絨聲稱自己要比武招親!而且要求特別苛刻:
一:麵容俊俏,能挨打受氣
二:武功高強,文采斐然
三:忠孝俠義樣樣不能少
四:能喝酒,能放羊,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打得過鬼怪鬥得過魔王,背得起黑鍋宰得了色狼。
“在場的各位俠士,有哪位能符合此條件並勝過小女子,小女子便嫁給他。”
身著淡綠藍色長衫的付絨的確五官精致,素裝迷人,正如那夜空中一閃一閃的螢火蟲,讓人有一種想抓又不舍得抓的麵容。
付絨四處觀望,居然沒有一個人上來的!
聚集的長安老百姓看了一條又一條的條件,歎息的搖了搖頭,這分明就不是人所能受的嘛,刹那間人群紛紛離去。
“誒,誒,你們都別走啊,天呐,難道一個符合條件的都沒有嗎?誒,這位公子,既然你還沒走,那便請上台來吧!”
欲哭無淚的付絨正要離去,一撇眼,正好看到了台下吃肉包子的何慕風。這本來不看還沒事,待何慕風抬頭再看付絨的時候,他聽見心裏冒出一聲“噹~”,包子混肴著肉從嘴裏掉出來,那雙眼睛仿佛徐徐秋風,泛起陣陣波紋,波紋似古箏一般奏起了樂。
“蹭!”
一個箭步,何慕風衝上了台,背對著付絨,露出半張笑臉。
“在下何慕風,敢問姑娘芳名?”
轉過身子,何慕風鞠了一躬,顯得頗有禮貌。
“神經病!”
付絨被何慕風的反常舉動直接驚呆,在心裏譏諷的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剛剛離的那些老百姓又紛紛揚揚的聚齊在台下,等待觀看著台上的精彩表演。
“哇!你們這些家夥,剛剛跑的比豹子還快,現在我一上台,居然又跑回來了。”
何慕風也被台下的眾人嚇得眼大如杯,嘴大如桶。對這些老百姓真是無話可說。
接近黑夜,天也漸漸暗了,長安城的燈火一家家亮堂起來。
“那個…何公子,小女子乃是慕顏柳的親弟子,姓付,單名一個絨字。若是能…”
“付姑娘,咱們還是開始吧!接招!”
其實在看到付絨的第二眼起,何慕風便決定了,要娶她為妻!他的一生中,隻要是做了決定,不死不休!
何慕風剛猛的鐵拳破風而去…
究竟何慕風會不會勝呢?
何羨葉又將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