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腳上的樹藤被拉了兩下,心裏默數著,一...二...三,“嘭,嘭”幾乎沒有間隔的兩聲槍響,視線裏麵的那隻被唐光耀瞄準的黃猄,應聲倒地,不知道謝安那裏已經怎麼樣了,下麵的黃猄正在四散的開始逃離,自己打中的那隻,在掙紮的想要爬起來,還沒有死去,估計隻是打傷了而已,唐光耀拔出獵刀隔斷腳上的樹藤,兩手撐地,飛快的爬了起來,正在爬起的黃猄才驚慌的看到剛剛突然飛起的帶葉樹枝,然後唐光耀就衝到了它的麵前,從背後一把抓住黃猄頭上的角,手裏的獵刀順著血管和氣管的方位,一紮然後向外一拉,“噗呲”的一聲,然後順著脖頸的地方紮了進去,刀尖伸進脖子的關節,手臂用力一擰“哢”的聲輕響,黃猄就慢慢的軟的下來。
說了那麼多,其實從唐光耀跳起來開始,一切的時間都沒有超過半分鍾,這個時候唐光耀才有時間看向謝安的地方,好家夥,這貨的刀法真心不敢恭維,這都紮三刀了吧,還在掙紮著,看著就感覺殘忍。
話說大哥,你紮它肋骨幹嘛?是想要捅心髒嗎?“脖子”唐光耀叫到,這時謝安才反應過來,是哦,脖子,自己還在抱著嘞。抓住頭上的角,謝安也很快的搞定了。兩個人哈哈嗬嗬的看著對方笑著,唐光耀笑的是謝安這貨弄的自己胸口都是血,謝安笑的是唐光耀頭上還沒有摘下來樹枝。
把兩隻獵物的耳尖割下,丟到山上的地方,然後用刀把兩隻耳朵從中間切開一個三厘米左右的口,這才開始背上獵物轉移。
這群黃猄估計很長的時間內都不會再回到這片地方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現在夜色還有點蒙蒙的,沒有完全黑下來,所以還有很多東西要做的。
翻過一道山梁,又過了一道山溝,唐光耀和謝安才找到下午時候選好的休息點。
找到一個斷掉的樹樁,謝安點燃三根香,念念叨叨一段以後才插到地上,大體的內容和原來並沒有什麼差別,不過加多了一句,無意驚擾,隻是找食。
點上一個火堆,然後看著地上的黃猄,唐光耀很高興自己終於有了自己的收藏品了,爺爺掛在他房間的那些鹿角和野豬牙,自己可是崇拜了好久。謝安也滿是興奮的表情,話說自從老人沒有帶隊進山以後,多少年沒有獵到過這樣的大件了。不過看到唐光耀那隻黃猄上麵的刀口,又看看自己這隻黃猄上麵的刀口,謝安就感覺心裏有點點的鬱悶,唐光耀這貨下刀怎麼越來越熟練了。兩人都沾了點獵物的血抹了抹各自的武器,然後開始用樹枝搭建一個放獵物的平台,要綁在樹上,要不然半夜野豬經過的話,說不定會被拖走,臭鼬也是一幫流氓,經常成群結隊的,看見沒人看守的獵物就可勁的禍害。
四十多斤,幾近五十斤了吧,謝安用手提起的時候估算到,放好獵物以後,唐光耀和謝安又再次用樹葉的汁液掩蓋起自己身上的氣味,順便用這樣的枝葉在獵物上麵蓋起來,預防吧,誰也說不準會有什麼東西來偷。坐著休息了一會,兩人坐在火堆旁邊商量著等下去哪邊逛山,下午的時候看見一道山溝裏麵山芭蕉很多,應該可能會有河豬也就是刺蝟的蹤跡,這個也是很多年都沒有出現的獵物了,下午的時候沒有注意看上麵的芭蕉蕾上有沒有刺蝟的箭,一般刺蝟想要吃芭蕉蕾的話,都會用身上的刺把它射下來。聽著好流弊的有木有,唐光耀經常補腦刺蝟射下芭蕉蕾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