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nt:IonlylistentounderstandEnglish.”【阿姨我隻聽的懂英文。】
喬子宓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回答她,淚眼婆娑,惹人憐惜。不過她有意地夾雜了一些美國的地方方言的口音,如果不是英文水準高深的人,自然也是一知半解。
但是呢,因為有故意隱瞞身份的嫌疑,所以喬字宓一直都還是戴著鴨舌帽,所以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個小男孩。
“這小家夥在說些什麼,英文嗎?”周圍圍觀的人麵麵相覷。
“怎麼覺得有些像是泰語?”
“我已經打了電話讓工作人員來了,說是等會就到。”一邊的一位大叔好心地叫了機場的工作人員,一個小孩子一個人坐在機場的顯眼的地方,還一直哭,隻要是有人路過自然就會上去問一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她也隻是一直哭,然後聚集的人就越來越多。
“那怎麼還沒到啊,看著孩子哭得多凶,那麼可愛的一個臉蛋,待會就哭傷了。”
“寶貝,你別哭了,別哭了啊,叔叔阿姨就把你。”即便他們以為這個孩子聽不懂中文,還是用極其誠懇的語氣勸說。喬子宓不禁在心中腹誹,你這樣,我真的就會停止哭了嗎?
要我停止,就把我老爹找來,老爹呢,老爹怎麼還沒出來?
塞在耳朵裏的小型耳麥,傳來了珍妮阿姨的聲音:“listen,listen,宓宓,目標已經出現,就在你的左手三點鍾方向,走在最前頭的那一個,就是你老爹,over。”
“I'mlookingformydaddy.”這是她們之間的一句暗語,表意就是收到了消息。
喬子宓把最後一口冰淇淋塞進了嘴巴裏,用了最為標準的英文說了句:“Heismydaddy.”
這一句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人的目光都順著喬子宓的手指過去的方向看去,那一行幾人的場景,倒有些黑幫老大的氣勢,特別是走在最前頭的那個身形修長的人,五官刀削般精致,即使是遮擋在墨鏡之下,也不能讓人忽視。陸梓銘依舊在和烈克討論著蠶絲布匹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機場裏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步一步地依舊往前走著。
“陸總,現在去參加就職宴會嗎?”
“夏夏到了沒?”
“這個時候應該出發了。”
“好,去吧。”陸梓銘揉了揉自己由於奔波而隱隱疼痛的頭部。
......
“寶貝,Yousureitwasyourfather?”
“I'msureheis.”
聞訊趕來的機場工作人員聽到了這句話也把目光放到了喬子宓指著的地方,頓時睜大了眼,那不是?
一邊走著一邊說話的烈克感覺到周圍氣氛怪怪的,不禁問道:“陸總,你不覺得周圍怪怪的嗎?”抬眼之後,對上了圍觀的群眾,他們臉上異樣的表情,讓烈克打了個踉蹌。
陸梓銘比他鎮定,幽幽地抬頭,透過墨鏡對上了所有人的目光,眼底稍微疑惑,之後便是無邊平靜。
“怎麼回事?怎麼攔在這兒,機場的保安呢?”烈克急忙出聲。
但是不知從哪裏來的一句長長軟軟的“Daddy”,讓他表情極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