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我的血脈?”
葉凡感到一陣淒涼。
殤想了想,搖頭道:“血脈是生的。在武者期我,沒有任何辦法改變你的血脈!。不過,在武者期九層巔峰,武者會有一次血脈覺醒!
血脈覺醒之後,則能成為一名更強大的武尊。這個時候可能會有一次機會,可以提升你的血脈賦,變的更出色一點。”
葉凡苦笑道:“武者期九層?對現在的我來,還是太遙遠了,遠水不解近渴啊。”
“是啊!在突破武尊之前,你的血脈賦將一直都是這麼低微,無可改變。這將會是一道沉重的枷鎖,將你死死的禁錮住在早期的武者期,你如何才能成長起來,這是一個大問題。”
殤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在你符文係考核的時候,我已經考慮到你的武道賦很低微,所以特意從記載的無數鎮國武技符文之中,選了這麼一門初階武技。
就是為了降低你修煉強大武技的難度,讓你在最短時間內,戰力盡可能的強大。結果仍然非常的不樂觀,我還是錯誤的高估了你的武技賦。”
“我早就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武道賦。沒事!”
葉凡感覺眼睛有些澀,強顏笑道,“神武大6有九大職業係別,我武道係不行,但在其它係方麵,符文係、馭獸係、商係等等,總會有那麼一點點賦吧!”
“一樣不樂觀!”
殤搖頭:“這幾我一直在觀察你各方麵的能力,你的武道賦僅比平凡人高了一點。符文係賦,也是一塌糊塗!
你沒有武道係和符文係賦。至於其它係,我尚不清楚,但估計非常不樂觀。畢竟你在南辰武院求學三年之中,從未在任何方麵表現的非常出色。”
葉凡震驚的聽著這些,徹底沉默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南辰武院是墊底的份,實力很弱。
簡單的,他就是鹿陽府百萬平民中的一個。
他能夠考入鹿陽府十大初級武院的南辰武院,已經達到了身為一介平民的極限,難以繼續上升攀登。
進了南辰武院之後,他便再也難以越其他賦更高的同齡少年武者。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直在南辰武院最底層掙紮的原因。
這一瞬間,葉凡的心中充滿了苦澀。
這幾的十院聯考,在神書《殤》的強大之下,自己連續奪下鹿陽府的武道係和符文係榜第一。這兩份巨大的榮耀,讓他短暫的忘卻了以前的痛苦。
但是,他終究還是要麵對這樣一個嚴峻殘酷的現實——哪怕是殤的強大,對他如此低的血脈賦,也感到無可奈何,束手無策。
哪怕他擁有了殤,哪怕他擁有了整個神武大6億萬年來的浩瀚的知識傳承,但他自身依舊像一片薄薄的瓦礫,隻需要輕輕的一壓,就會碎裂成碎塊。
曾經的卑微,
曾經的恐懼,
依舊冤魂不散的縈繞在頭頂,並未散去。
葉凡的鬱悶的隻想大哭一場。
但是哭不出來。
怎麼辦?!難道自己連武道的第一個大境界——武者期境界,都邁步過去?
葉凡神情沮喪,過了許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道,“對了!殤,我記得你過,你需要在我的意識海裏借住千年,才能重新積累起足夠的力量,繼續活下去?”
殤點頭道:“是!”
葉凡不由擔憂起來,“但是我隻一名的武者而已,如果無法突破成為武尊,就頂多隻能活一百來歲。
就算成為武尊,那也才一百五十歲而已。武尊之上的武侯,也隻能活三百歲。武侯之上的武王,是五百歲。
但你至少需要上千年,才能從我身上汲取到足夠的力量。這至少是一名武皇的壽命,才能活上千年。我這賦太低微,成為一名武皇的希望太渺茫了。
如果這期間我死了,你會怎麼樣?”
“你死了,我或許也會跟著從地之間死亡消失吧。!”
殤沉默許久,淡淡道:“畢竟我隻是一本知識傳承之書,隻能存在於意識海之中,輔佐宿主來展示強大。需要強大的力量,才能勉強在外界維持獨立的存在。
以前我還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可以遊離於神武大6。但是現在,我殘餘的力量太弱,根本無法獨立存在於外界。”
“這麼,我死了你也會跟著死?殤,對不起!你幫了我那麼多,我卻連幫你恢複力量都做不到。都是我的賦太低,拖累你了。”
葉凡怔了許久,心中愧疚,情緒變得低落。
他想到一個念頭,連忙問道:“那你有沒有辦法,從我身上轉移到武道賦更高的人身上去,另外再找一名宿主?這樣你不就可以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