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淩青山登基,成為滄藍國君吧。國不可一日無君,派人去把淩青山和公主請來,讓淩青山在此地登基!”
葉凡稍一考慮,迅做了決定。
之所以未強求讓淩嬌嬌成為史無前例的女王,是擔心她的派係人馬都被遣送去了中州,她一介女子震懾不住國君淩飛卓派係留下的諸多大臣,滄藍國日後幾十年再起紛爭。
相比之下,淩青山武侯修為正值青壯年,穩重幹練,跟舊派係的大臣們沒有明麵上的衝突,至少可以保滄藍國二百年的穩固,讓滄藍國有足夠的時間來恢複元氣,也算是國君最恰當的人選。
很快,便有大臣匆匆去請此二人到場。
國君淩飛卓此番率朝臣們和上百萬大軍禦駕親征東萊郡,淩嬌嬌公主也一起隨大軍來了,隻是她早已經不過問朝政,沒和國君、眾臣們一起在這城樓上。
而淩青山則在大軍中長期當任一員無足輕重的後勤將領,隻是中低層的武官,也沒資格和大臣們一起登上這東城門樓。
不多久,淩青山和淩嬌嬌公主都出現在東城門樓上。
兩人看到葉凡在此地,得知國君墜樓而亡,嚴秀正丞相自刎謝罪的消息,滄藍國在一日之間生如此劇變,簡直恍如隔世。
淩嬌嬌望向葉凡,泛紅的眼眶強忍著淚花,抿著紅唇。
葉凡對她,對先王,對滄藍國已經做的夠多,他本無需再回滄藍國的。但是,他還是回來了,完成當初他臨走前的承諾,永遠會關注著滄藍國。
淩青山聽到葉凡和眾臣們要扶自己登基的消息,簡直懵了,整個人像在夢遊一樣。
這些年攝政王一派係的人馬幾乎都被調遣一空,隻剩下他一人和公主留在國內。他在大軍中隱忍低調,****心翼翼,生怕引來國君的猜忌,沒有一日睡得踏實。
沒想到突然一,淩嬌嬌的大靠山葉凡,從而降回到滄藍國,淩飛卓被活活嚇的墜樓而亡,他就被大臣們簇擁著登基了。有葉凡在一,滄藍國的大臣們都得死死夾緊尾巴做人,不敢任何造次。
因為是在戰場登基,登基儀式,一切去繁從簡。
淩青山穿戴上國君之服冠,坐在東城門樓的王座之上,在葉凡和魯大航兩位武王的支持之下,接受眾臣們拜伏稱臣,成為滄藍國新國君。
他這國君並不好當,屁股沒有坐熱王座,就要麵對東城門樓外的大片海獸潮的攻擊。
“轟!”
東城門樓之外,海獸潮對東萊城的衝擊從未停歇過,依然在持續。
城頭的數十餘萬將士們,依然在對攻城的海獸潮進行反擊。
淩青山望向城外海麵上密密麻麻的海獸潮,被這驚人的一幕震的心頭麻,不由深吸一口。這一道生死大關能不能渡過,直接決定了他這國君能不能坐穩。要是打了大敗戰,他這新君的威望肯定跌落穀底,被眾臣和軍民瞧不起。
閑話休,先解決這個大麻煩才是要緊事。
“葉兄,你是滄藍國大元帥,曾率我滄藍大軍剿滅烈日山脈的青狼部落!在座諸人,隻怕沒人比你更懂行兵作戰之道,也沒人比你更有威望。不知可有什麼辦法,來對付這東海的海獸?葉兄不管有任何對策,滄藍國上下軍民,皆聽你的調遣和指揮!”
淩青山虛心向葉凡請教道。
他登基成為滄藍國君後,可以和武王稱兄道弟。
別的大臣靠不住,他現在隻能指望著葉凡能幫他一把,熬過這一關。
“很難東海太過遼闊,海獸一族難以計數,源源不斷而來,跟烈日山脈的青狼部落不可進行比較。擊退一二波海獸潮很容易,但想要徹底擊潰所有的海獸潮,難度高的難以想象。哪怕是滄藍國國力全勝時期,想要對付這一**的海獸潮,也非常困難。更何況是現在,國力極為衰落之時。”
葉凡望著數十裏外海麵上,那頭翻江弄海的海鱷獸王,陷入沉思之中。
眼下這一**的海獸潮,已經明顯過了當年青狼部落的威脅。
他要是能留在滄藍國,這一**的海獸潮倒也不算是太大的問題。可是,他和穀心月不敢在這裏逗留太久,以防紫凰宗的武王們,甚至武皇追殺而來。
“想徹底解決海獸潮是太難了,那我們就先解決眼前這一波吧!總要把眼前這一關度過,才好尋思日後的對策。”
淩青山也知道太難,隻是苦笑。
在一旁站著的魯大航武王,卻還是搖頭一歎,“光是眼前這一波海獸潮,也是極難對付。那頭海鱷王的實力非同一般,力量和防禦力都是海獸之中的佼佼者,我一人之力迎戰它幾乎是毫無勝算,不敢跟他海上一戰,隻能據城而守。至少要三位武王一起出手,才能合力重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