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你心目中什麼?”袁隱堂順著陌舞的話說下去,忍不住發問。說不上是什麼心理,就是突然很想問她。
“我剛才說了啊!你可以是金銀珠寶貝!可以是好幾塊伽羅令牌!還可以是各種奇珍異寶山珍海味!我要的就是這些!而不是你!”陌舞的話幹脆利索,隻要袁隱堂不是白癡就能聽明白。
“好。記住你的話!”袁隱堂冷冷開口,語氣聽著又像是不屑又像是威脅。
陌舞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涼涼開口,“不帶威脅人的!看看你現在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八百萬兩銀子似的?至於了嗎?”
陌舞的話再次刺激的某堂主眼角嘴角一起抽搐。
這小女人就沒有一刻正經和循規蹈矩的時候嗎?他先前怎麼會產生錯覺,覺得她像江陌舞!哪裏像了?江陌舞是世間女子當中少見的冷酷無情,涼薄疏離。而這個如意……簡直就是伶牙俐齒,具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性格完全是不同走向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正當袁隱堂內心波動較大的時候,剛剛退出去的臨海突然腳步匆匆的衝了進來。
“堂主!堂主!太子在鏢局門口出事了!”
臨海衝進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說話的語調也不覺上揚。
陌舞和袁隱堂同時看向臨海,眸色雙雙一沉。
淳於颯不是走了嗎?這節骨眼上怎麼會在鏢局門口出事?
“怎麼回事?”袁隱堂緩緩起身,聲音冰冷刺骨。
“堂主,如意姑娘才剛剛進屋,太子本欲轉身離開,還差幾步就要上馬車了,突然倒地抽搐不起,屬下發現的時候,太子已經失去意識,被手下抬走了,現在生死未卜。”
臨海的話讓陌舞和袁隱堂同時一愣。
淳於颯在伽羅鏢局門口出事,這不擺明了跟鏢局脫不了幹係嗎?如此一來,伽羅鏢局無端就被扯了進來。
“我進門的時候他還好好地,除了臉色有些鐵青,並無其他異常。怎麼好端端的就倒下了呢?”陌舞雙手一攤,實話實說。
她雖然討厭淳於颯,但是不至於對淳於颯下手。況且淳於颯也沒占到她任何便宜,犯不著報複他。
“我知道不是你。可現在淳於颯跟你說過話之後,又是在我的伽羅鏢局門口出的事,無論如何你都脫不了幹係,還有我也是。”袁隱堂聲音是一貫的冷漠淡然。
可眼下的情況卻是,淳於颯在鏢局門口出事,無論如何都要牽扯上伽羅鏢局的。
這對伽羅鏢局來說自然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這個大堂主就看著處理吧,反正我一個弱女子是什麼忙也幫不上,不是嗎?”陌舞的話讓臨海無語的眨眨眼睛,這個如意姑娘還真是撇的幹幹淨淨,要不是她非要讓太子跟著,也不會讓鏢局惹了一身騷。這可是當今太子,就算不受寵,身份地位在這擺著,鏢局要有大麻煩了。
而袁隱堂卻依舊表現的淡定沉穩。
既然是他認定容納的女人,她有了麻煩,自然是他袁隱堂管到底。如果一個男人在自己認定的女人有了麻煩的時候不出頭,難道還留給別的男人替自己出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