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呼一片,定睛一看,原來是心有不甘的所謂“白派”再次上門滋事而來。這些人多是些剛剛崛起的新秀,聽聞旭笙深受重傷興奮至極,這時可正是鏟除她的好機會呢!
他們起先看到是背對著他們的上官桀,令人意外的是這些人居然完全不認識這位讓他們父輩聞風喪膽的人物,都以為是什麼拄著木杖的無名小卒。更有人嫌他擋路,粗魯地推搡著他大聲地叫他”滾開”,急於想見到在他身後的旭笙,殺之而後快。上官桀二十歲就出來混江湖,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無理遭遇,原來隻是聽聞,如今一見,江湖的後起之秀竟然皆是這般的荒唐無樣,可想而知今日江湖已是多麼得混亂不堪,人心浮躁,相比之下這位殺人如麻的“魔王”對於潤白和旭笙的仇恨衝淡了好些反是更添了一份喜愛。
上官桀曾偷偷潛入少林寺的藏經閣內,偷學少林絕學“洪荒無極”的內功心法,其中的一式“真氣護體”早已練成,那年輕的男子一碰及他的身子,上官桀的意念未動,那人就已彈出數丈之遠,吐血而亡。上官桀看都沒看他一眼,仍然緊盯著旭笙,在等她的答案。那些人看著同伴淒慘的死相都嚇了一跳,有些年紀稍長的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是誰。
“你難道是上官桀,不可能啊,我父親明明對我說他一掌將你打落山崖,你落了個屍骨無存的呀!”華山派掌門的兒子有些疑惑。
“不可能,我母親說上官桀是他們夫妻聯手雙劍刺死的,隻是太過血腥就地掩埋了。”泰山派的少主大聲否決了金玉濤的說法。
一時之間廳堂裏吵成一團,完全忘了自己來的目的,各個都像沒長大的孩子,爭論著自己父母是蓋世英雄,不過他們唯一統一的便是上官桀的屍體誰也沒找到。
這一邊,潤白作為主人也無心理他們,他的神經一直高度緊張,腿上的鞭痛陣陣襲來,現在隻能祈求那根鞭子上沒有喂毒。上官桀仍然和旭笙僵持著,旭笙好像要隱瞞些什麼,全身處於戒備狀態始終不發一言。
“你告訴我這柄劍哪裏來的?是不是來自上官家。”
“上官?”這個姓現今少見,難道是上官若蘭的家族?潤白也有些疑惑不解了,心裏暗暗地感受到一股不祥的意味。
他性子本是一事不解如鯁在喉,拚死也要尋個究竟。心裏的不安不斷加劇,但對這位帶有殺機的老者,還是謙恭地問道:“不知您說的是不是二十年前幾乎慘遭滅門的上官家。”上官桀神色複雜得看向他,語帶疑惑:“難道你知道這小丫頭片子的劍從哪裏來?”
潤白沉吟不答隻是搖頭,不過聽他的口氣可以斷定的是這把劍與上官家一定有淵源。而旭笙守口如瓶的警覺態度更加令人生疑,難道說她與上官家有關係。潤白的腦子在飛速得旋轉,百思不得其解。
“旭笙,這劍不是你家祖傳的至寶嗎?”牽著旭笙的衣袖,潤白思維混亂得搞不清楚狀況。根據嘯虎堂的情報顯示也是確實如此,難道這裏有著不為人知的的驚天秘聞!身為嘯虎堂的掌門人,他天生的好直覺開始莫名其妙的將旭笙和他的母親聯係在一起。難道說她們之間有著還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呀!
“我不知道。”旭笙對於這個反應很大,拉扯之間,她手腕的一串玉片被扯落掉地,發出悅耳的敲擊聲,白淨透明的圓潤裏透著淡淡的青綠,一看便知是稀少珍品。仔細辨認上麵還可有贈侄女的字樣,不過各有各心思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