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藍身為潤白的丫鬟,跟著主人自然入住進上官府內,對於上官家,她隻能無奈地撇一撇嘴,那句老話怎麼說的唄,富不過三代,整個上官家的後代**腐敗的不成樣子,該死的他們無一例外還長的特別帥,更加有資本出去胡搞,最近有好幾個少爺甚至搞到家裏來,讓剛剛上馬的上官桀十分頭痛。邊想邊走,才沒走幾步,便被叫住。“喂,那個丫頭!過來。”
叫她嗎?她好奇地看過去,在玫瑰園拱門外,站著兩名男子。一個身著黑衣,是上官府標注的府衛打扮;而另一個則十分有看頭,標準的國字臉,唇紅齒白,一身華貴的服飾,腰間環著青玉束帶,腳上蹬的是昂貴的羊皮軟靴,整體的服飾搭配完全是上官家一手教出的品味,充分彰顯了一句話:低調的華麗。誰說流氓最可怕,像這種正人君子般的風流人物才是最可怖的。看起來應是上官府的主人之一了!雖然她還沒機會見過所有的主子,但是這一位應該那個傳說中最****的二少爺吧?!吖,裝的真好,如果不要有意無意露出一副淫笑的樣子的話更好了。
“還發什愣?混蛋,快死過來!”黑衣男子又叫了,聲音難聽死了,像是鴨子叫。
她耙了耙耳朵走過去,問道:“有什麼事?”回頭和少爺算賬,她好不容易能到他的隱居之所看看,就這樣托到了上官府內,明明說好不要她服侍上官府內的人的,現在還要無辜地被人罵。回頭一定要好好地上報這無妄之災,好好地發發這鳥氣。
“大膽!見到主子也不會行禮,你在誰手下做事呀?”黑衣男子出口又是一頓斥責。
“要行禮呀?你是主人嗎?”黛藍裝天真地問著,這府裏的奴才怎麼這樣的一副賤樣。
“呃,你個有眼無珠的小畜生,還不快來見過二少爺。”話越說越重,基本上是人格侮辱了。
黛藍很有素質的不和這種野狗計較,急急地想在他主人麵前顯出維護主子的模樣,真是讓人越看越討厭。她很慎重地看了二少爺一眼,然後嚴肅道:“見過了。”
“不是這樣見的!你是呆子呀!沒人教你怎麼行禮嗎?我……”黛藍心裏在倒計時,要是這人再出言不遜,她不介意打得他不能人道。
一抹帶笑的聲音介入其中:“好了,老胡,等你教會這丫頭規矩,天都黑了。”
“那怎麼可以?二少爺!”胡尊軍瞪大銅鈴大眼,“我可不能讓這上官府裏沒規矩啊!”他一說這話,上官若謙和黛藍一齊笑了,在上官府裏談規矩,嗬嗬,天大的笑話啊,看在他貢獻了這麼可笑的笑話上,黛藍仁慈的決定和他不再計較。她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主仆二人就站在一旁,看傻了,原來這丫頭不懂規矩是有原因的,看這樣子就是一個傻子嘛!
就在黛藍笑得前仰後合的時候,玫瑰園又領了一群嬌客進來。看那陣仗排場,丫鬟、仆婦、侍衛各是若幹,除此之外,帶來的各式衣飾用品數一數有四、五十來箱,實在驚人。玫瑰園向來用以招待女客,整座園子雖是叫玫瑰園,其實玫瑰種的甚少,由於年年擴建,將花圃擠得已經沒地安放了,這裏頭現在共有十個獨立小庭院,不過按著黛藍的估計,這裏的數據還有不斷上升的可能,不能怪了這樣的悲觀,實在是這群男人太不省心,她遠在延塘就早有耳聞,如今親臨,這裏就像是一個妓院,不過是開在了一個很有名望的府宅內而已。
不知道又是哪位少爺的嬌客入住呢?“老胡,這不是銀皇樓的鶯鶯嗎!怎麼到我家裏來了?”他記得昨天晚上她還陪伴他們一夥公子哥參加雅集呢,今天就正式登堂入室了?!這鶯鶯現在可是最當紅的美人,而且還沒開過苞的頭牌,每天光上看著就已經饞的他們不行。不過既然是美人,規矩自然也多,今天這是交什麼好運了,在家竟然就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