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博雅帶著調好的藥來到祠堂,那四十八味藥,自己又試著放了一味,不知可不可以,來到祠堂,魏子昂冷冷的看著方博雅,方博雅覺得魏子昂的樣子有些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魏子昂不同於以往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的關係,他們的過去,隻是淡淡冷冷的說:“你來了,這次很準時嘛。”語氣中帶著嘲諷。方博雅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在意,而是拿出了那個藥瓶,“我們開始解毒吧。隻是要…”
“什麼,你說吧。”
“隻是要赤著上半身,在水中進行。”
“後麵有溫泉。”魏子昂先行一步,走了進去,方博雅跟上。溫泉池邊,方博雅把藥倒入水中,然後先下到池子裏,閉上眼睛,魏子昂也下了水,胸前掛著那塊雕龍玉。兩人麵對麵盤膝而坐,方博雅閉上眼睛,搭上魏子昂的肩膀,運起功來,魏子昂也閉上眼,過了一會,魏子昂睜開眼,看著方博雅,“你真的背棄了我嗎?我的那些悲傷的身體反應,是因為真的傷透了心才會如此嗎?”想著想著,魏子昂抄起預先準備好的刀,刺進了方博雅的左胸。方博雅睜開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魏子昂,那眼裏的痛,好像山崩地裂,海水幹涸,天地閉合。來不及說什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正好噴到那雕龍玉上,玉立時變了顏色,由白轉為血紅,把方博雅的血吸了進去,然後,發出了紅光,裹住了魏子昂,魏子昂暈了過去,方博雅支撐著把兩人拖出池子,也暈了過去。
外麵守候很久的三人,“怎麼還沒有解完毒嗎?”展飛道。
“是啊,過了一個時辰了,方博雅該好了啊。”冷不凡道。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祁宇軒擔憂的說。
三人對視,三道身影閃動,都進了祠堂。祠堂裏很靜,三人找完了前邊,沒有,又繞到後麵。
“你們看,在那。”展飛指著溫泉池邊,三人奔到方博雅身前,“該死,他受傷了。”展飛道。
“哪裏受傷了?”祁宇軒關切的問。
“左胸的位置。”冷不凡道。
“該死,我們三人都沒有保護好他,怎麼又讓他受傷呢?”祁宇軒憤憤道。
展飛立刻喂了粒止血藥,又處理好方博雅的傷口,擦擦汗,“幸好帶著婉兒的藥囊。你們冷靜些,這個傷口在左麵,而且傷口不深,放心吧。”
冷不凡看著方博雅的臉色,為方博雅號脈,“展飛,沒你說那麼簡單,外傷確實不要緊,可是,方博雅受了很重的內傷,他好像是在運功的時候被捅了一刀。”
這時,魏子昂轉醒過來,祁宇軒看到魏子昂坐起來,上前就打,“你對他做了什麼?你不是他愛的人嗎?為什麼會傷害他,他不是來給你解毒的嗎?”
魏子昂清醒過來,推開祁宇軒,跌跌撞撞來到方博雅麵前,“你醒醒,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起了了,你不要離開我,我們約好的,兩年後的現在,你會帶著雕龍玉,去我家,提親,你會來鬼國娶我,我記得我們的約定了。”
“你們別哭哭啼啼,吵吵嚷嚷的了,趕快把他扶好,我們了來給他運功幫他調息。”
魏子昂聽後,鎮定下來,四個人坐定四個方位,方博雅在中間,四人運起功來,開始方博雅沒有反應,漸漸的四人都冒汗了,然後,四人覺到了什麼,方博雅的體內有四道氣一起與魏子昂四人聯合,在方博雅的身體內運行,大概一個周天,方博雅咳嗽著,醒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