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雅探視完女皇,回宸宮準備,在宮門口看到了徘徊不去的魏子昂。方博雅駐足望著他,不敢召喚。
魏子昂覺得有人望著他,緩緩的回過身來,兩兩相望,直達心底,片刻的沉默之後,“你還好吧?我昨天…”臉上有一絲的尷尬,無所是從,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我沒事了,你…”
魏子昂似有所感,“我都記起來了,你沒有失約,你來了,可是,我卻沒有等到你來,我已經是鬼國的祭司。就算記起了從前,我也不可能和你有結果,很對不起傷了你。”
“為什麼?不要告訴我,鬼國的祭司隻有出現新的繼承者,才可以解脫。”
“可以這麼說。”
“那麼我會不顧一切的將你帶走。”
“就算你將我帶走也沒有用,我身上的忘塵水的毒雖然解了,可是卻還有另一個毒,那個毒,孤獨一生是不會複發的,可是,如果與人結合,卻會害死雙方。”
“是什麼毒,我會找到解毒的方法。”
“這是個沒有解藥的毒,算是鬼國皇室與祭司的詛咒。好了,言盡於此,我們有緣無分,就讓我們相忘於江湖吧,我會在鳳凰祠為你祈福一生的。”魏子昂帶著點點無奈的悲傷,轉身離開,那消瘦的背影,隨意飄散的銀發,都顯示著他的痛,他的無力,從出生就注定的祭司命運,無法掙脫的鎖鏈,盡管曾經他掙紮過,可是還是無力改變什麼。
方博雅望著他的背影,心很痛,很痛,突然方博雅大聲喊道:“我隻問你心中有沒有我?你知道,我愛你。”
魏子昂聽到後,身形一頓,緩緩轉身,風扶著他的長發,他輕輕的笑了,笑的如此的讓人心碎,斷腸,“如果有來生,我不生在鬼國,沒有這一頭銀絲,那麼,無論你在天涯的那個角落,我都會去找你。”
說完魏子昂離去了,方博雅直直的望著,心道:“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死,也無法阻隔我們,等我。”
方博雅回到宸宮,收拾了下,又暗地裏叫來冷不凡三人,囑咐了下,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國師看完了那本秘史,研究了下開始布置了他的計劃。正像方博雅和女皇先前預料的,翌日早朝,國師有本請奏。
“起稟皇上,臣最近整理史料發現一則記載是說,如果我鬼國皇室,出現雙生子,那麼皇位必由兩者之一來繼承,不過有一個先決條件,兩人必須經過比試,勝者繼承,敗者必須火刑,魂歸天上,守著我鬼國,先前不知我鬼國這代女皇繼承人是雙生子,如今既然知道了,就應該按照規定,進行比試。臣鬥膽,請求皇上與慧王比試一場,以正試聽。”
“臣等複議。”眾百官跪拜請求。
女皇沉默的望著百官,原來百官都被國師收買了,竟無一人來反對。
“臣弟願自行了斷,皇上是我鬼國的皇上。”
“慧王此話詫異,好像我有意逼著慧王自裁似的,我隻是說要按照皇歸辦事,不是針對慧王。為這鬼國悠悠眾口,也應比一場。”
“臣等複議。”
女皇望著滿朝百官,威嚴的說:“我接受請求,比武定於下月底,沒有別的事就散朝吧。”
眾臣跪拜。
方博雅與女皇交換了個眼色。
國師雲鳳天翹起了嘴角。你們等著去陪你們的爹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