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居然是他!哼,來的還真巧,看來這小子也是要去趕赴詩會了,既然叫我撞見了就先給你點顏色瞧瞧,以雪上次之恥。”隨意,男子叫停了車隊,掀開門簾,走下車去。乍一瞧,此人穿著打扮與年紀同白子楓相仿,俊俏白嫩的麵孔,同樣的錦衣玉袍,還有那傲嬌的性格,再加上這一大隊的人馬,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子弟無疑。坐在他身旁的那個女子也款款走下車來,天生一副嫵媚妖嬈的臉龐,誘人的身段和攝人魂魄的香氣,男子見了便會癡不移目,女子見了也會自覺不如。
“公子,我們怎麼不走了?人家還有事情要和你在車裏解決呢!”嫵媚女子走到男子身邊,嗲聲嗲氣地向男子撒嬌道,越到後麵語氣越是誘人。
“哼哼,我是來會會前麵的那位故人!”男子冷笑道,說完便向茶鋪走去。
白子楓剛品完一杯茗茶正要離開,扭頭看見馬車上下來的人向茶鋪走來,目光最後落在為首的那名男子身上,突然眼中流出鄙夷的神情。
“喲,這不是白家的大少爺麼,怎麼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喝涼茶呢?難不成被你爹趕出家門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男子輕蔑地笑道。
“我道是誰天天這麼無聊,一見麵就迫不及待地學狗叫,原來是你這吳老二啊。小二,給本公子拿幾塊骨頭來犒賞一下對麵的這位。”白子楓手中折扇一開,雙目一眯,對男子譏笑道。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家的二公子吳濤。吳濤此人飛揚跋扈,平日待人態度與白子楓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還有個最大的嗜好,就是性喜漁色。凡事有些姿色的女子,他總會想盡辦法弄到手,或逼或搶,多少良家婦女都已被他糟蹋過了,奈何家中權勢浩大卻無人製得了他。這麼一看,這白子楓雖說紈絝頑劣,卻也是個潔身自好之人。
“你罵誰是狗?小爺今日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我吳濤豈是任由你侮辱之人!給我上”說罷吳濤便示意手下來教訓白子楓。
“怎麼著,上次被我打得求爺爺告奶奶,這次吸取教訓出門知道多帶幾個幫手了?就憑你們這些雜碎也想來教訓本公子?”說罷,白子楓起身一腳將最前的一個家丁踢倒在地,又一拳打在旁邊一人的臉上,其餘幾個家丁成合圍之勢向白子楓撲了過來。
“各位客官有話好說啊,本店小本營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店小二看見雙方大戰拳腳苦苦哀求道。
白子楓一掀桌子將對方攻勢一緩,趁機奪門而出,棗紅馬似有靈性一般,看見主人朝自己奔來便嘶鳴不已。白子楓解開韁繩,立即上馬,轉身對吳濤戲謔道“懦夫一個,不敢單打獨鬥。要不是本少爺還要去趕赴詩會,就憑你今日敢在我們白家的底盤撒野,不叫你吃頓鞭子我白子楓三個字倒著寫!駕~”白子楓一揚馬鞭,棗紅馬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向遠方奔馳而去。
“他媽的一群窩囊廢,平日裏養你們都不如養條狗,狗還知道聽主人的使喚咬人呢!走,給我向十裏坡前進,一會兒詩會之時我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憤怒地吳濤氣衝衝地攜身旁的美人回了馬車,馬車沒走多遠便從裏麵傳來陣陣嬌喘和**的聲音,想必是這吳濤怒火無處發泄,隻好發泄在女人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