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廖師也在幫人看風水呢！”有嘴碎的婆子扔掉了手裏的瓜子殼，捂唇笑的有幾分誇張。
有婦人接過了話頭：“我跟誰有仇才讓那廖師來幫忙看風水。”
“噓，別了，仔細人聽了去就麻煩了。”
“我這不就在這裏嘛！”話的婦人轉著眼珠，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少女，歎道，“衛家二房這幾個孩子長得是真真漂亮，的有婚約了，但大的親事應當還沒有著落吧！”
“你打什麼主意啊？衛二姐長得跟仙女似的，怎麼會嫁到你家來？”這話一出，便被人損了一頓。
婦人也不在意：“我家怎麼了？我家子長得清清秀秀的，家裏也有四五個鋪子呢，衛二姐嫁過來不虧，衛家長房是官家不假，但二房也就這樣啊！”
“可人家六姐大也是個官啊！”
“從六品的監正嘛，可衛二姐是六姐的姐姐，又不是女兒，算不得官宦之後。再者了，這二姐要是嫁到我們家來，我們家對她保管比嫁那些官家要好的多。”
“你這的好似已經成了一般呢！”
“噓，你別出去啊，前不久，我問過衛家二房夫人李氏的口風了，瞧著有些意動呢，所以啊，這未來的事啊，不準呢！”婦人有些得意，不準呐，我家以後同衛家是親家呢！
……
“母親，我的事你別管了。”衛瑤玉起身，咬住了唇。
李氏不解：“那宋嫂子家雖不是官身，但當真家裏條件頂頂好的，她還了，你若是嫁過去，還會買上幾個丫鬟，決計不會讓你受苦受累的。”
衛瑤玉低頭，不肯妥協。
“二姐兒……”李氏還想話。
衛瑤玉又道：“娘，此事祖母會幫我做主的，您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李氏明顯不大願意，“宋嫂子家真的很好……”
“宋嫂子嘴碎，在家一貫是個一不二的，宋家的那個後生我也見過，什麼都聽宋嫂子的，嫁過去我能得好？宋嫂子又不是祖母那般知禮的人，我不嫁。”衛瑤玉撇過頭去。
李氏愁了，拿眼睛時不時的瞟著衛瑤玉。
“娘，您看著我作甚？”李氏的動作如此明顯，就算衛瑤玉不想注意也注意到了。
李氏想了想，終究是開口了：“我也知曉，二姐兒你想高嫁，但咱們這人家，你真要高嫁，沒幾個好的。”
“他死了個夫人的，或者腿腳不好的，年紀大的，這樣的人總有吧，我不介意這些。”
“歪瓜裂棗哪成？”李氏想了想，直搖頭，“你，誒，再耽誤下去就怕找不著好的了。”
“娘，你就別管了。”衛瑤玉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李氏實在無法，轉身去了榮泰苑。老實，對周老夫人，李氏是懼怕的，除了每日的請安之外，很少到榮泰苑來。但此事，怕還真是要央到老夫人這裏來。
……
進了榮泰苑，李氏還沒話，周老夫人就開口了：“這是太學博士圖博士的夫人圖夫人的帖子，圖家後生生的清俊好看，也不曾聽聞收了什麼婢子之流，又是好學，過幾日去城外寒山寺賞梅，老身會帶著二姐兒過去，你讓二姐兒莫要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