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有著本質的不同,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卻因性而愛,盡避他可以不愛這個女人,卻不會因此沒有衝動,更何況葉佩姍又是技巧型的選手。別說他這樣本來就強壯的男人,就算是功能有所下降的男人,在她的手裏,也會調-教成欲、火梵身的衝動級男人。
葉佩姍的舌尖從根部一點一點的汲取,從褶皺處到端頭,再自端頭至褶皺,突然張大小-嘴,似乎要含化般的,把他的巨大整個噙-住,然後“咂咂”有聲的放-蕩親吻著他,動作越來越快。
柯湛宇禁不住皺起了眉頭,發出一聲輕吟。若在平時,到了這個時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抱她出去,對準她開展完全性的進攻,可是今天,他沒有刻意的壓抑住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衝動,直接走到顛峰,按著她的頭,自顧自的動作起來。
葉佩姍很配合他的動作,她開始撫-弄著自己的圓潤,嗓子裏發出吟逸的聲音,她知道,很快就會和他在一起水乳-交融。然而今天,她卻失策了,柯湛宇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粗暴的抱她出去,直接在她嘴裏釋放,等她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腥熱,充斥著整個口腔,葉佩姍意外的抬頭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今天怎麼這樣沒用?”
柯湛宇隻能赫然道:“對不起,可能我受傷剛好,不能像以前那樣持久。”隻有他心裏最清楚,他是故意才這麼做的,他不想在她身上燃燒更多的精力。沒有愛情的發生關係,有愛情本身有著質的不同,在他沒有想好出路之前,他不希望跟她的關係保持得太親密。盡避她已經是他的未婚妻。
葉佩姍沒有生氣,隻是擦去唇角的汙穢。再次對著他上-下-其-手,她就不相信,憑她的媚-力,他還不能乖乖就範。
但是柯湛宇今天就像散了氣的皮球一樣,經過剛才那次釋放,怎麼都不肯再抬頭挺胸。葉佩姍愛-撫了很長的時間,見他始終沒有動靜,隻能悻悻的放開了他。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會事?”她有些不悅的質問。
“佩姍,可能經過上次的受傷,我的心理壓力太大了,所以……”
她有些生氣的走出浴-室,悶悶不樂的躺在那裏。柯湛宇也俯身過去,跟她並肩躺在一起,他知道她不高興,尤其是在她如此高漲熱情時,他的反應無疑於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熱情。他是應該好好的安撫她,用別的辦法解決她的生理問題,但她不想這麼做。
她等了好久的時間,也不見他有所反應,氣惱的回過頭來,卻看到他緊閉著雙眸,睡得很沉。
這個男人,自己痛快了,居然把自己擱在這裏?
葉佩姍生氣的簡直要拎起他的耳朵來質問,但她沒有這麼做。也可能他說的是真話,上次受傷可能影響到他的這個方麵,誰讓她回來的太晚呢?就算她再不甘心,總還是愛他的。她的身邊有很多男人,有讓她喜歡的、也有喜歡她的、有在床第間威風的讓她連連求饒的、也有讓她步步近逼丟盔棄甲的、可沒有一個像柯湛宇這樣!隻有柯湛宇能讓她在做某些事情的時侯,能夠發自內心的願意為他服務,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實質區別。
聽到葉佩姍的呼吸聲逐漸平穩深長,柯湛宇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此時此刻,他竟然如此的想念雲小心。如果她在身邊就好了,他就不用這麼刻意的壓抑住所有的感覺,盡情的把她壓在身下,釋放自己。
再看看窗外,除了燈光,漆黑一片。沒有月,也不見星,正如他的人生,仿佛看不到整個希望的所在……
第二天一大早,柯湛宇很早就離開酒店,回到公司。
回到公司時,還不到上班時間,員工陸陸續續的打卡上班。柯湛宇就站在辦公室的玻璃窗前,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流,希望在人群中能看到雲小心。
有霧,陽光裹在雲層裏,時隱時現,薄霧中,似乎所有的人都麵目迷蒙,看不清楚。心情也如同時這迷霧一般,整理不清楚。
看到雲小心出現在人群中時,柯湛宇的心跳像漏了幾拍似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為一個女人心動,會為一個女人念念不忘,這在他過去的生命中不曾出現過。
九點十分,他拔通了李潔了電話,讓雲小心進來。其實他完全可以直接打電話給雲小心,但不知為什麼,他沒有這樣做,而把電話打給了李潔。
雲小心抱著一大摞的文件,來到總裁辦公室。她並不知道柯湛宇已經來到辦公室,她隻是聽從李潔的安排,負責把文件抱進來,這些文件需要柯湛宇今天過目簽字。時間這麼早,昨天晚上柯湛宇又一夜未歸,他很可能還在葉佩姍的溫柔鄉裏,應該不會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