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雪狠狠的擰了下我的耳朵,而且還是十分用力的旋轉了18度,疼得我一咧嘴,連忙求饒,我心她是什麼時候學會扭人耳朵的?
那兩隻僵屍被熊熊燃燒的三昧真火燒著,疼的出嗷嗷的叫聲,在耳室之中拚命的亂跳,最終倒在火海之中,慢慢變成兩具焦屍。我歎了口氣,心要怪也得怪那個蠱娘,讓這一男一女給男方陪葬,最終導致他們兩個變成了僵屍,死了也不能得到安寧。
張玲雪看看牆上,忽然咦了一聲,伸手摸著牆麵走過去,很快就停留在不遠處的一個洞口前,她打著手電照了照裏麵,朝我揮揮手:“葉楓,快看,這裏還有一個墓道!”
這裏怎麼還會有墓道的?我心頭覺著奇怪,步朝她那裏跑去,果然看到她的身邊有一個墓道口,往裏麵看了眼,是一條深邃的深不見底的墓道。這個墓道口應該是我剛才被僵屍丟到牆上的時候撞到機關然後碰開的。張玲雪看了看我,那意思是她想進去看看。
我看著這條深不見底的墓道,也很想進去看看,但是這條墓道在爸爸留下的結構圖上並沒有出現過,根本就不知道這條墓道是通向那裏的,也不知道這條墓道上有些什麼。
張玲雪:“這條墓道可能是通向外麵出口的,我們進去看看吧。”著她邁開腿就走進墓道裏頭。我連忙跟上她,:“這條墓道我們不知道通向那裏,還是心點。”
話間,突然響起隆隆的聲音,我們連忙回頭一看,現墓道口的門居然合上了。我和張玲雪目目相覷,都沒能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道:“看來我們真的得走這條墓道了。”張玲雪輕輕噓了一聲,讓我先別吵,我奇怪的想問她怎麼回事,突然聽到不遠處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聲音很輕,但在這麼安靜的環境裏頭卻聽的十分清楚。
我聽到這聲音不由臉上變色,這些是血蛙蟲出的聲音,在張玲雪家地道裏頭血蛙蟲給我留下的不可磨滅的陰影,聽著聲音越來越近,我一把拉起張玲雪就跑。這一跑是非常突然的,驚得張玲雪一變臉色,連忙問我怎麼回事。
“血蛙蟲要來了,我們得趕緊跑!”
“血蛙蟲?我以前聽奶奶過,血蛙蟲是我們湘西的一種毒蟲,長得很像青蛙,不過老早就滅絕了,這裏怎麼還會有的?”
“我怎麼知道,可能還剩下一公一母兩隻沒滅絕,自己繁衍了一堆後代吧!”
不少的血蛙蟲從牆壁與地麵的間隙之中鑽出來,很快就聚集成一片密密麻麻的紅地毯似的蟲子群,還好我們兩個都沒有密集恐懼症,不然見到這樣子一副場景,恐怕都得給嚇趴下。
我在跑的同時,從包裏頭翻出最後一張三昧真火符,燒了丟在身後,瞬間一堵火牆抵在我們身後,暫時擋住它們前進的步伐,可是它們一停下腳步,三昧真火接觸不到邪氣,立馬就熄滅了。我心頭暗罵一聲,看著越來越多的血蛙蟲出現在我們的身前身後,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血蛙蟲團團圍住,我連忙尋思著該怎麼辦。
突然,張玲雪叫了一聲停,拉著我停下了腳步。
“玲,你做什麼?”我剛開口,在一看腳下,不由驚恐的瞪大眼睛,我們兩個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來一片血紅的血蛙蟲,加上身後追上來的,簡直就像是一片血海,而我們就被困在血海的最中間。
張玲雪皺眉:“我剛才好像看到了。”
“什麼?”我一邊冒著冷汗看著四麵八方的血蛙蟲,一邊問她道。
“鬼!”張玲雪話的同時,墓道裏頭立即響起一陣陰冷的聲,聽的我們頭皮一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