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看到你女朋友被邪祟附體了,就好心上來幫她趕跑邪祟。現在邪祟已經被趕跑,已經沒事了。”我笑了笑,剛準備把懷裏頭的女孩推給那男的,突然間女孩全身一抖,緊閉著的眼睛睜開來,透出一股子詭異的目光。她衝著我們嘿嘿笑了笑,一用力將我推開,邁開步子就衝著台階跑下去。
“喂,盈!”男的連忙追上去。我和張玲雪對視一眼,還沒弄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就聽到男的慘叫一聲,整個人在半空中倒飛出去,重重得砸在了階梯上頭,又滾落到地麵,疼的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根本沒法爬起來。
我心他該不會是給這個叫盈的女孩給丟下去的吧。男的摔下去以後,女孩扭過頭,衝著我們兩個詭異得一笑,突然抬起雙手就去挖自己的眼珠子。她的動作很快,我們兩個根本就來不及上前阻止。兩條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原本清秀的臉頰上頭瞬間多了兩隻血洞洞的窟窿。
這一切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消失。我和張玲雪呆呆的望著女孩的屍體,久久沒有一句話。這時那男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女朋友的屍體,就那麼倒在血泊之中。立即像是崩潰了似的,啪嗒一下跪倒在地上,低著頭,似乎在哭。
媽的,這女孩一定是給那隻邪祟給害死的!
邪祟在我這麼一個懂道法的人麵前殺人,分明就是當眾打我的臉。我一定要解決了這個邪祟,為女孩報仇!
之後我用柳條開了陰陽眼,並沒有看到邪祟的蹤影,也不知道它是已經逃跑了還是躲在了女孩的屍體裏頭。最讓我感到疑惑的還是,這邪祟明明在太陽底下被我趕出來過,可是為什麼沒被太陽光照射的魂飛魄散呢?
接著警察到了這裏,因為我和張玲雪生前觸碰過她,就和這男的一塊兒進了警局。進警局以後,我們知道這男的名字叫做吳晨,女的名叫宛盈。兩個人都是省城人。他們兩個利用這兩的假日去湘西遊玩,原本兩個人準備下個月就結婚的,可誰知道一會省城,就在車上碰見了邪祟,他們兩個其中之一還被邪祟無情的給殺害了。
令我們感到十分氣憤的是,這個吳晨在進入警局以後一個勁的指證我們是殺害宛盈的凶手,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在列車上曾經以算命的名義吃過宛盈豆腐,先下車後我們兩個又以手鏈為由去接觸宛盈。而且宛盈也是在被我們兩個接觸之後沒多久死的。還有一點,就是張玲雪為了掩飾我的行動,故意在列車上我是神經病,可事實並非如此。
於是吳晨就認為我們一定是出於某一種目的,用了不知道什麼手法把宛盈給殺死的。
他出的這些原因令我們百口莫辯,總不能,我們之前做的那些都是為了幫助宛盈趕走邪祟吧,即便是了,在這個警局之中,恐怕也沒有人會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