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叫做魂鬥,這是惡鬼之間對決的一種方式。他們兩個互相建立起一種通靈冥途,在冥途之中利用意識進行決鬥。要是一方意識被打敗,那麼他也就會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三界五行之中。
宛盈這是想為吳晨報仇,可是她才死了沒多久。雖然死的時候帶有怨恨,死不瞑目,但是比起這個殺人無數的邪祟還是差了許多。不一會兒的功夫,宛盈的臉色就變得紫青,甚至隱隱能看出點黑色來。對於鬼來,要是臉色變黑,那就跟絕症晚期的病人差不多,基本是要翹辮子了。
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先前畫好的金光符,拿著金光符擋在宛盈眼前,這樣可以用金光符的威力阻斷他們兩個之間的通靈冥途。金光符一擋在宛盈麵前,她登時喘了一口粗氣,立即像是虛脫了似的坐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邪祟失去了宛盈通靈冥途的束縛,咧開滿是鮮血的嘴巴衝我們一笑。化作一團黑氣就朝我們撲過來。
我心你上就上,笑什麼笑啊,笑的還那麼瘮人。刹那間,我隻覺得一股無比的寒意襲來,寒冷徹骨。那邪祟黝黑的麵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急忙捏緊指決衝他臉上刺去,可沒想到指決還沒有刺到,它的麵孔又在一瞬間消失的無隱無蹤。
我微微一愣,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忽然間覺得脊背處一陣涼。靠,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了我的背上,把腦袋垂在我的肩膀上,掛著一條著腥臭味的舌頭,真是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火烏火馬,火布乾坤,火鈴大神,退鬼邪,急急如律令!“我大聲念起火鈴咒,咒語念罷,早已藏在我手心的火靈符忽的爆開一道衝的火焰,嚇得趴在我背上的邪祟立馬“嗷”的一聲怪叫,立即從我背上跳開。我正好趁著這時候,用指決挑起兩張金光符,衝著邪祟猛地一點,快念完金光咒。
手中的金光符燃燒以後,兩團符火瞬間脫手融為一團,形成一個飛打轉的火球,淩在半空之中。
我冷笑一聲,這是金光火團,配合井字訣能揮出無窮的威力。那隻邪祟傻愣愣的望著淩空的火球原地打轉,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雙手在胸前結成一個井字訣,衝著邪祟猛地一指,淩空的火球飛衝著邪祟撞去,這家夥根本來不及躲避。火團在即將撞到它的刹那忽然爆開,形成一個火焰組成的井字將其困在中央。
這家夥想要逃出金光火團根本沒可能,這是專門用於伏魔的,要是它敢硬闖的話,那就隻用魂飛魄散的份。
“葉楓,打散他的魂魄,我要給阿晨報仇!”一旁的宛盈衝我厲聲喝道,一對眼睛還在狠狠的盯著火團內的邪祟。
“不行,我留它還有用,不能現在殺了他。”要引出張玲雪體內的鬼狐,還得要靠它來。
“我不管,你答應過我的。抓住它以後要給我報仇的!”宛盈此時恢複的差不多,一把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我答應你,等到我救了我朋友以後就打散它的魂魄,給你報仇。但是現在我朋友還在危險之中,我不能殺了它。”
宛盈咬咬牙,剛準備接著什麼,突然間屋外撲進一團血紅色的濃霧。直衝著金光火團撲去。我和宛盈見到這血色的濃霧,全都刷的變了臉色,該死的,是是血煞厲鬼!
我急忙收緊井字訣,想把邪祟收進背包裏頭。可這已經來不及了,紅霧瞬間將火焰撲滅,裏頭的邪祟出桀桀的冷笑聲,頓時化作一道黑氣飄出窗外。
這時候追已經來不及了,我念咒燒了兩張金光符丟出窗外,也不清楚有沒有用。再回頭時,現宛盈也不見了,我看了眼地上吳晨的屍體,剛想報警。房門突然被撞開,一隊警察破門而入,他們看了眼地上吳晨的屍體,對著我揮了揮手:“帶走。”
兩個警察立即上前,作勢就要給我戴上手銬。我連忙擺手:“警官,你們弄錯了,人不是我殺的。”
“哼,人不是你殺的?”為的隊長冷哼一聲,“我們接到報案,有人要殺他。趕到這裏時這個房間裏頭也就隻有你一個人,你還不是你殺的?”
“等等,你確定是受害人報的警嗎?”
“不是受害人報的警還會有誰?”警察冷冷的,“受害人名叫吳晨,十五分鍾之前報的警。十五分鍾的時間讓你作案。已經足夠了。帶走!“
我邊上的兩個警察立即給我戴上手銬,押著我走出房門。
是吳晨打電話向我求助。在我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之後又有人報案我殺了吳晨。這個人會是誰呢?知道吳晨死的除了我以外隻有宛盈和那隻邪祟。邪祟是不可能報警的,宛盈現在是鬼,要報警抓人也不實際。我又不可能自己害自己,難道有人一直在暗處,等著要來陷害我?
一路上胡思亂想著,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再是普通的邪祟殺人那麼簡單了。鬼狐,邪祟,陷害。在這些東西的背後,極有可能有一個幕後人物,策劃好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