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踢向躺在地上的家丁,“起來,沒用的東西。”
說著朝黎深走來,用那隻完好的手捏住黎深的下巴。黎深厭惡的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周圍早已沾滿了人,可惜他們隻是看客。盡管同情黎深的遭遇,卻不敢說半個字,不敢得罪知府的兒子。
“你斷了本公子的手,本公子要讓你生不如死。”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街上又傳來了一聲殺豬的叫聲。剛剛還捏著黎深下巴的手,此時躺在地上,了無生機。血濺上了黎深的臉。
眾人大驚,因為他們沒有看到他的手究竟是如何被砍下了,包括玄影。
黎深費力的爬了起來,掏出帕子,狠狠地擦著臉上的血跡,仿佛那是什麼十分惡心的東西,耳邊還有不覺的叫聲。
此時,十八人從天而將。身著青衣,腰間佩戴著繡著彼岸花的腰帶,整齊的立在黎深的身後。
看到是他們,黎深的心裏竟有些失落,看來她不得不回去了。
“屬下來遲,請小姐恕罪。”辰洛洵病沒用過多的介紹她,所以隻得如此的稱呼。
那玄影似乎反應了過來,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引,引魂騎。”
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連引魂騎都對她如此的恭敬?剛才他還傷了她,怎麼辦?
在玄影戰栗不已的時候,那位知府的兒子卻紅了雙眼,“給本公子殺了她,殺了她。”
那些個家丁並不知什麼引魂騎,他們隻是井底之蛙,但看著那隻斷手,以及顫抖不已的軒,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生怕成為那隻出頭的鳥。
黎深冷‘哼’一聲,“把他給我掛在城門口,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是。”
在武功高強的引魂騎前,他沒有任何放抗的機會。不一會兒,他就在全城人的麵前被掛在了城門之上。大批的官兵終於到了,還引來了那位知府。看到兒子那隻斷了手,狼狽逇被掛在城門之上,他經當場被氣得幾近昏厥過去。他下令全城搜捕,可哪裏還有那群人的影子,那知府立即昏厥。
和峰城外的樹林
黎深的臉色蒼白如紙,有氣無力的問:“你們一直在找我?”
“回小姐,是。”
“你叫什麼?”
主子曾說過,見到她就如同見到主子一樣,“屬下,羽微。”
“找到我的事情,先不要通知辰洛洵。”
羽微的眸光稍暗,“是。”
黎深再也沒有力氣在支持下去,昏倒與地,氣息微弱。羽微大驚,立即為她療傷。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羽微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層細汗。許久,羽微才收回功力。扶著黎深躺在臨時搭的帳篷裏。
“大哥,小姐呢?”十八騎中的十五問。
“小姐身中劇毒,我護住了她的心脈,暫時保住了她的性命。”
十八騎中的老七問,“是什麼毒?”
“不知道。”
“那現在怎麼辦?要通知主子嗎?”
羽微思索了半刻,“小姐應該有她自己的想法,先別通知主子。等小姐醒了後再說。”
林中再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