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爺傻傻的看著羅桑夏,還沒反應過來,金子第一時間落在了羅桑夏身側,就有無數侍衛湧進了涼亭,還以為金子是刺客,雙方動起手來,慶王爺冷眼看著金子,過了好久,才擺了擺手,侍衛停手,金子身上已經掛彩,一臉擔憂的看著羅桑夏,慶王爺低聲問道:“你是何人?認識魏王妃?”
金子冷眼看著慶王爺,壓抑著低聲說道:“王爺光明磊落,請問我家王妃這是怎麼了?”
慶王爺微愣,看著金子,低聲問道:“你是金子?”
金子皺眉,但還是微頷首,慶王爺大笑,擺了擺手,示意侍衛退下,輕聲說道:“一場誤會,魏王妃不知道怎麼回事,喝了一口酒,人就暈過去了,但是,我府上的酒沒毒。”金子冷眼看著慶王爺,以他對慶王爺的理解,今日的事,實在是有些詭異,若是說慶王爺在酒裏下了毒,貌似慶王爺還不屑這麼做,看著不省人事的羅桑夏,低聲說道:“那人我今日就先帶回去了。”說完已經扶著羅桑夏,一路飛馳著,回去了魏王府。
慶王爺撇了撇嘴,覺得魏王的這個金牌侍衛,有些無禮。
魏王此刻看著慶王世子,忍不住皺眉,看來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中,慶王世子此刻心情不錯,還是第一次見到魏王吃癟,看著魏王笑著說道:“你的那位小夫人,人不錯。”說完已經先一步離開了皇宮。
湯總管冷眼瞧著兩人,心裏不禁歎息,轉身回到了殿內,皇上正站在殿內踱步,聽到了湯總管的聲音,低聲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朕太過於殘忍了,對於那個孩子,朕這麼做,他無疑是覺得被打臉了。”
湯總管低著頭,低聲說道:“老奴不敢妄言,不過魏王剛離開時,眼神落寞,怕是沒能明白聖上的一番苦心。”
皇上長歎一聲,低聲說道:“那孩子太過順遂了,本也沒準備讓他做什麼,不過羅九娘,實在是聰慧,那樣的孩子,朕還是第一次見過,總覺得是不是該給他一次機會,怕是朕婦人之仁了,罷了,看他的造化吧,什麼時辰了,擺膳吧。”
看著桌子上老式的菜品,皇上皺眉,低聲說道:“讓禦膳房也花些心思,這些東西,朕看著都夠了。”說完已經轉身,來到了禦案前,怎麼都覺得這些東西,讓人提不起半點食欲。
湯總管也有些納悶,按說這個時間,羅旭都會送些吃食過來,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王回來了,沒等來羅旭,貌似羅桑夏也忙的,忘了皇上。
知道皇上這是沒什麼興趣吃東西,也就沒再多言,安靜的在角落裏候著。
此刻羅桑夏已經回到了魏王府,不敢耽擱,金子已經讓人去請了太醫。
魏王到了府裏,卻是嚇了一跳,站了一屋子的太醫,還沒等魏王開口,金子已經不安的說道:“去太醫院時,遇到了湯總管,本來屬下也隻是請了一位太醫過來,結果皇上又讓其他人,也過來了。”
魏王微頷首,低聲問道:“怎麼回事?”金子見大家都看了過來,也不好細說,低聲說道:“不知道為何,喝了一杯酒就暈了。“診脈的太醫剛好起身,皺著眉頭說道:“沒有中毒,也不是身體有大礙,會不會是暈酒,我記得一本藥書上提到過,有人聞上一下米酒,就會昏厥,就像是醉酒一般,睡上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