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1 / 2)

“師傅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父皇病重的消息就去了,我也是在今天整理師傅他老人家的遺物的時候才發現的,這雪山陡峭沒有通往山頂的路,那些人自然是上不來的,也就哥哥你輕功好才上的了這雪山。師傅身體一向硬朗也不知何故就那樣忽然去了。”

說完左謹又悲傷起來,在這世上跟他最親,最愛的人也就是他的師傅,他與他師傅一同居住在這雪山之上,情同父子如今他的身體養得差不多了,師傅卻是去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的身體都好了?”左晨拉著左謹看了兩圈。

“嗯,總之比以前好多了,既然哥哥來了就帶我下山吧!”左謹撿起地上的包袱對左晨說道。

“瑾,從今天起你就是天蒼國的皇上了!”心裏打定主意,左晨對著左謹認真的說道。

左謹倒是吃驚不小,疑惑的問道:“哥哥,你在胡說什麼,你是太子,父皇駕崩,這皇位是你的呀!”

“你知道羽寧的事嗎?”左晨看左謹不說話就知道他是明白的,“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們長得一模一樣有誰能認出你來,你享了這麼多年清閑,是不是也讓大哥我清閑一下?我現在經常夢到羽寧,我夢到她沒有死,她一直在叫著我的名字……滿眼是淚的望著我,問我為什麼!嗬嗬,為什麼?”

看著左晨神色之中露出的疲憊和悲戚,左謹不知怎麼勸解隻是叫了一聲:“哥!”

憐雨像是失了魂般就這樣回到了家,藍翎看到憐雨的樣子忙走上前去。

“你怎麼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今天不要出門嗎?你去哪了?發生什麼事了?”藍翎對著憐雨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看著有些焦急的藍翎,憐雨聽著她的話注意到了她說今天不要出門,為什麼今天不要出門?因為她早就知道新皇和左晨不緊緊是重名,而是此左晨就是彼左晨。

忽然想起藍翎第一次見左晨的樣子,很顯然她是認識他的,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所以才告訴她今天不要出門,就是怕她知道左晨就是新皇!

憐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藍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來,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認識左晨,還有當初為什麼會有黑衣人要殺她?

“藍翎,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你…你能是誰,你就是李憐雨啊,老爺當時做生意……”藍翎有些結巴的說。

“夠了!藍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瞞著我,可我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一個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活著很痛苦,那種感覺就像是沒有根,不真實的感覺你知道嗎?覺得自己不是真正的活著,你懂嗎?”憐雨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問,藍翎都是不會說的。

看著憐雨的身影,藍翎隻覺的有苦難言。公主,你現在覺得活得不真實,你困惑,可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恢複了記憶你會更加痛苦,如果你能承受這痛苦當時就不會想要自盡了!你無法承受啊!難道就這樣忘了痛苦,平平靜靜的生活不好嗎?我隻是想要保護你,大家都隻是想保護你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金鑾殿上,左謹身著明黃龍袍高坐在龍椅之上有著一副君臨天下的威嚴。

宰相林子桑還是站在他原來的位置上,隻是經過了岩王的事之後,蒼老了很多,那雙鷹眼看上去也沒有了以前的犀利的亮光。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監聲音剛落就由一個大臣站了出來:“臣有本要奏!”

“在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隻有一位側妃,後來還因為岩王謀反的事而死,如今登基為皇,後宮卻無一女眷,請皇上下旨在全國各個州城之內挑選秀女入宮,以延續皇家子嗣,皇家子嗣興旺,則國興盛啊皇上!”說完就跪了下來。

眾大臣也跟著跪了下來:“皇家子嗣興旺,則國興盛!”

左謹扶著額頭心裏將左晨罵了一遍,做皇帝可真不自由,連這種事竟也能與國運扯到一起,還真是諸多無奈啊!

“那就下令填充後宮吧,哪位愛卿願負責此事啊?”

“老臣願負責此事!”宰相林子桑上前一步說道。

“宰相大人?”左晨跟他提過此人,說是曾經幫著三皇弟謀反的,但是沒有治他的罪依然留了宰相的位子,左謹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選秀的事就交給宰相大人吧!”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憐雨獨自一個人漫無目的在渭州的小河道邊上走著。

冥冥之中,總有一股悲傷地情緒,看水是悲傷的,連著岸邊的一草一木也皆有淚語,幾位在河邊洗菜的老婆婆的說笑聲也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