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怪不了他們,誰叫君邪不僅一直穿著男裝,還沒有一副女人樣,他們得多辛苦才能接受她其實是個女人的事實,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很正常,但是身為當身人本身,君邪居然還一直沒有反應過來對方話中的語病,可見她這個女人當得有多麼地失敗啊!
修禦天看著君邪也跟著大家愣了一下,禁不住彎起嘴角,看著她那呆呆的模樣,寵溺地微搖著頭失笑,一個自己一點女人自知都沒有的女人,他難不成真要到天荒地老才能跟她再進一步,好遙遠的未來啊!
誰說隻有女人一笑才可傾城傾國,帥哥一笑同樣可日月失色,一直都在偷偷注意著修禦天的東方柔就被他的一笑給狠狠震撼了下,胸腔裏的那顆失控地跳個不停,隻是看著他的笑容是對著君邪的,心裏就發起酸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微不可覺地眯了下,眼底快速地劃過抹銳利的光芒,麵上卻不動聲色,驚訝了一聲,就親親熱熱地對著君邪道:“呀,我真是眼拙,原來是君邪師妹,又鬧了個笑話。”
對於東方柔的熱情,君邪依舊淡淡地回了個並不意的笑容,弄得東方柔還想開口的話不得不往肚子吞,心裏一陣堵得慌,憑她的地位身份及容貌長相,到哪裏不是萬眾矚目,被人捧在掌心嗬護,偏偏今天她就因為這個叫南宮君邪的人而多次出醜,而她好不容易看上的那個氣質超然男子竟連正眼都看她一眼,全心都放在了南宮君邪的身上,怎麼不叫她可恨呢!
東方柔的心思,君邪完全沒有興趣去管,隻要她不來惹她,她就把她當陌生人。
東方傑一個大老爺們自然也不會猜女兒家的彎彎繞繞,見東方柔沒有再說話,便又重新爽朗地開始跟君邪說了幾句話,然後才想起他的好兄弟南宮誌明,跟他敘起舊來,當然順便扯上君邪。
不過,也沒讓他們敘上多久,那邊兩位老祖宗已經表達完千年來的思念之情,親親熱熱地相攜進城去,東方家主立即也客客氣氣地將南宮家主等人引進城。
君邪和南宮誌明等自然是由著東方傑陪著跟在後麵進城,修禦天的身份,南宮風舒事先就對東方輝打過招呼,因而東方家族的人雖然知道他不是南宮家族的人,但並沒有提出質疑,把他當成南宮家族一員,一起迎進城。
木城不愧為木城,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木,整座城就像是建在森林裏一般,城外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形成天然的屏障,東方家族的守衛隱匿在其間,極難發現他們的形蹤,隻要有人一踏入木城方圓三百裏的範圍,就會被發現,更稀奇的是,就連城裏都隨處聳立著參天大樹,最高最壯的要數東方主府裏那一棵,直插入天際,看不到頂。
這次五行大會由木行主持,其他四行都被安排在主府的四個院落中,那個四個院落是安五行排列,專門為其他四行準備的,由於五行大會每屆的主持都是輪著來的,所以金木水土火五行的主府都有準備這樣的院落。
除了剛到了火行南宮家族,土行赫連家族的人已經到達,同樣來的還有他們的老祖宗,赫連家族家族的人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粗壯結實,真的如同厚重的土墩一般,便連女子都要長得比南宮家族的男人高大,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吧!
金行和水行的人還沒到,五行大會的日子是在三天後,估計他們也就這兩天就會趕到。
這屆的五行大會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第一,日子提前了五年;第二,以往大會就隻能家主和各家長老參加,有時家主因閉關或是有事而缺席也是常有的事情,這屆幾乎各家的幾代的精英子弟都過來,就如南宮家族,留在火城的基本全是墊底的,連南宮景平這種以往默默無聞的旁係子弟都有資格來參加,就可想而知留下是有多墊底了,可以說若是這次南宮家出來的人都被滅的話,火行也就徹底塌了;第三,自然是千年前的老祖宗出土了,這次大會多了四個老古董參加,為什麼說是四位呢,因為複活出來的隻有金、木、火、土四家的老祖宗,水行的老祖宗大概已經投胎了。